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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微微前倾：“九鼎卫有这个能力。”
“这个机会，连龙队的队长刘括都求之不得。”
破界......
姜言心中泛起涟漪。
在这个世界，凡尘如蝼蚁，超凡方入门，唯有破界才算真正跻身强者之列。
若在遇见阿特硫斯之前，这样的条件他或许会毫不犹豫应下——
身为【异类】却能获得编制，甚至有望问鼎破界，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缘？
但现在的姜言，眼界早已不同。
阿特硫斯透露的天启之境，乃至更缥缈的神明领域，像星辰般悬在远方。
而在阿特硫斯的话里，似乎天启只是某种程度上的入门而已！
神明的境界应该还在天启之上！
要他放弃攀登高峰的机会，困守大燕三十年？
更何况，他对这片土地的情谊本就稀薄——
父母失踪的阴影，妹妹饱受病痛折磨时社会的冷漠，早将他的热忱消磨殆尽。
过往所为，不过利益交换罢了。
“前辈，”
姜言话锋一转，“破界之上......可还有境界？若有，唤作何名？人类可曾触及？”
姜言心中虽然从未想过接受振宇的提议，但不妨碍他从这里收获不少在外面无法得知的信息。
振宇沉吟道：“破界之上确有更高境界，但具体称谓......尚未可知。”
“或许已触及神明领域。”
他摇摇头，“至少目前，蓝星无人超越破界。”
姜言眼中闪过一丝怀疑——
转职者的历史数百年，大燕作为世界大国之一，竟然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天启”
这个境界的存在？
但无论真假，此刻显然无法获取更多信息了。
不过不管振宇说的是真是假，但至少自己已经无法在这里收获更多有关这方面的消息了。
“半小时后我有会议，”
振宇看了眼怀表，“在此之前，你可以继续提问，或考虑我的提议。”
这般平和的姿态让姜言有些意外。
没有居高临下的威逼，反倒像长辈与晚辈的促膝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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