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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言，你愿意吗？”
振宇的声音平静，却字字千钧。
这简短的六个字，仿佛一柄重锤敲在姜言心头。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良久，姜言缓缓抬头：“如果我接受的话，能得到什么？”
“而拒绝的话......又需要承担什么后果？”
“我想我很有必要弄清楚这一点。”
“这个问题很合理。”
振宇微微颔首。
“先说接受的条件：九鼎卫将倾尽资源助你突破破界，让你站上大燕乃至人类力量的巅峰。”
他目光如炬，“代价是——成为破界后，你需镇守大燕三十年。”
“三十年后呢？”
“届时去留随你。”
振宇嘴角扬起一丝弧度，“继续守护大燕，或是归隐山林，全凭你心意。”
姜言眼中闪过一丝波动，却仍追问道：“若我拒绝？”
“简单。”
振宇摊开双手，“比赛结束后，你仍是阎城的‘阎王’。”
“我会彻底抹去关于你【异类】身份的所有痕迹。”
他顿了顿，“只希望未来大燕或阎城危难时，你能施以援手。”
“就这么简单？”
姜言挑眉，“没有其他限制？比如禁止我接触某些势力？”
“没有。”
振宇的回答干脆利落。
姜言突然轻笑出声：“我还以为......拒绝的代价会是当场殒命。”
话一出口，他自己先僵住了——
这个可能性，并非不存在。
“放松。”
振宇的目光温和下来，“我对你的善意，远比你想象的要深。”
他话锋一转，语气骤然严肃，“但你必须明白，没有大势力支撑，绝大多数天骄终其一生都只能止步超凡。”
“破界所需的资源，远超你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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