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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涨得通红，不知是因为自己的话让自己感到害臊，还是别的。
老刘却笑眯眯的蹲在了她的面前，他伸出一只手摸着孙晴的脸颊。
“孙老师，我很欣慰。”
“什么？”
孙晴觉得自己听错了。
“孙老师，我很高兴你能够直面自己的欲望。
你被我调教了那么久，我一直以来都不满意我的调教成果，我一直认为你是我的失败作品。”
“所以，你就离开了是吗？”
这一刻，孙晴是真的开始认为自己是被抛弃的了，尽管这个想法很荒唐，可却依旧在她的脑海里扎了根。
“因为你始终都不肯直面自己身体上的本能，直面自己内心里的欲望。
失败的作品，我没必要一直留在身边。
不过，如今，你做到了。
我很开心。”
说完老刘便起身离开。
孙晴看着老刘逐渐远去模糊的身影，有些不知所措。
“你……”
她好像想要说些什么，可始终都没有说出口。
过了半响，直到老刘的身影完全消失，紧接着四周的环境开始逐渐渐消散。
……
“不要……”
孙晴猛地睁开了双眼。
寂静的房间里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
香薰也早已自己熄灭了。
她有些气喘的坐起身子来。
“原来是梦……”
她自言自语道。
……
……
晚上九点多，孙晴坐在餐厅的凳子上。
放下手中的水杯。
一杯有些冰凉的水下肚，她才感觉好多了。
杯中倒映出她的脸庞，一抹细微的红晕还在脸颊上。
可能是因为梦境的关系，她感觉自己此刻心里乱糟糟的。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也不明白梦里的自己居然会说出那样的话。
看了一眼手机，手机上还有好几条未读短信，都是来自躲在手机背后的老刘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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