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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碰上赫茗的事，文赫俊可比起他游泳班的学生家长们还要啰嗦一百倍。
此时的赫茗，脸上还两坨高原红挂着。
他挺直腰杆地坐在沙发上，两只手也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乖巧得像个一年级小学生。
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屋里的另一个人的身影。
“喝吧。”
慕楠把调好的蜂蜜水递过来。
赫茗双手捧着杯子，有些发怔。
就像角色置换。
不久前，他为慕楠做过的事，现在换成对方在为他做。
赫茗禁不住舔了下嘴唇。
蜂蜜水还没喝上，嘴巴里就已经开始泛甜了。
水温刚好。
他小小地抿了一口，舍不得一口喝完。
“还是太热了？”
慕楠皱了皱眉。
应该刚刚好才对。
水调好后，他还特意用脸贴着杯子测了下温度小时候，慕民强就是这样给他试水温的。
慕楠闭了闭眼，想让赫茗放凉些再喝。
赫茗以为他伸手想把水要回去，急急忙忙地头一仰，咕哒咕哒就把蜂蜜水一口气喝个干净。
还邀功似的，把空杯子展示给他看。
慕楠哭笑不得，接过杯子，又拿来热毛巾给他擦手擦嘴。
赫茗身上的酒气倒不重，脸却红得跟苹果似的，有些不正常。
慕楠眉头紧蹙，心道，不会是酒精过敏了？
正思忖着家里有没什么药可以缓解缓解，衣袖突然被人轻轻扯了扯。
赫茗眼泪汪汪地看向他，“你不要生气。”
哭的意义
赫茗没有哭。
只是眼睛发热，脑袋也在发胀。
若是平日，他决然不会扯着慕楠的衣衫不肯撒手。
他搓了把眼睛，眼框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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