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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过来时指尖微颤，却仰头喝得一滴不剩。
药效发作得很快。
不过半刻钟，秦歆的呼吸就变得绵长。
谢昭坐在榻边，伸手拨开她松垮的衣襟。
谢昭沉默不发的盯着秦歆的那里——血肉模糊，他皱了皱眉，不知道她为何要自残。
血珠还在缓慢渗出，在瓷白皮肤上留下一道蜿蜒的红线。
他皱了皱眉，指腹沾了药膏，小心涂抹在伤处。
秦歆在昏睡中轻哼一声，眉头微蹙。
谢昭动作顿了顿，又放轻了些力道。
窗外，小野猪扒着门缝往里瞧，哼唧了两声。
“看什么看。”
谢昭头也不抬，“去睡你的。”
猪崽甩了甩尾巴，悻悻地趴回窝里。
谢昭包扎完伤口，替秦歆拢好衣襟，指尖在她眉心轻轻一点。
“下回再乱来，”
他低声道，“就罚你给我生个孩子。”
秦歆是被窗外的鸟鸣声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晨光透过窗纸洒在床榻上，带着初秋特有的清透。
胸口传来微微的痒意，她下意识地伸手去碰。
指尖触到的不再是昨日粗糙的伤痕，而是柔软干净的棉布绷带。
她怔了怔，轻轻掀开衣襟一角。
伤口被妥帖地包扎好，边缘整齐地贴着药膏，连半点血渍都没留下。
灶间传来锅铲翻动的声响，混合着米粥的香气飘进来。
小野猪不知何时溜进了屋，正趴在她榻边，见她醒了，立刻竖起耳朵，欢快地叫了一声。
“醒了？伤口还疼吗？”
谢昭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手里端着碗热腾腾的粥，衣袖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上面还沾着一点面粉。
秦歆下意识地拢了拢衣襟，耳根微热：“你……你是不是……”
“喝药。”
他将碗塞到她手里，“加了蜂蜜，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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