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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默契地没有多话，只静静地用完这一餐。
饭后，周亦礼拿纸巾给她递过来，又随口问道：“下午还想去哪儿逛逛？”
颜初柠接过纸巾擦了擦嘴，淡声问：“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听到这句，他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地说：“我还以为你不会问。”
语气像是带了点自嘲，“昨晚一夜没合眼，今天就算去了，也不适合处理公事。”
虽然猜测到他一夜没睡，但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会有意思心疼。
颜初柠顿了一下，斜睨他一眼：“那你还开车？”
“你会吗？”
他反问，语气不咸不淡，却透着几分意味不明的探究。
“嗯。”
颜初柠点点头，语调平和。
以前陪顾清也出差的时候，落地之后基本都是她来开车。
他偶尔心情好会主动当司机，但次数不多。
但她没有说。
和“前任”
的过去，不适合在“现任”
面前提起。
周亦礼轻轻转了转手中的车钥匙，语气懒散却意味深长地问：“那一会儿，你来开车？”
颜初柠挑眉：“是要送你回去吗？”
他看了她一眼，唇角微扬，“那你一起回家吗？”
“看情况。”
短短几句对话，像是云淡风轻地交谈，实则暗流涌动。
空气里仿佛有种无声的拉扯，目光交汇间，没有人先后退一步，也没有人率先靠近。
两人各藏心事，又心知肚明，却都维持着表面云淡风轻的平衡。
周亦礼见她语气平静，便也没再追问刚才那个话题，只顺势转换了方向：“你是什么时候考的驾照？”
“大一还是大二的时候吧。”
颜初柠回忆着。
说到这个驾照好像也快到期了，得抽空去换证了。
“那你觉得难吗？”
周亦礼问得认真，好像是真对她的经历感兴趣。
“其实还行。”
颜初柠微微一笑。
为了省时间，她每次练车都特别认真。
除了科目二那次倒车入库压线了，差点就挂，幸好还有一次机会，第二次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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