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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晚上，天气放晴，沈言早早地来到夜市。
他先是在老位置摆好了烤肠摊，然后在旁边又支起了一个小桌子，专门用来展示他刚打印好的办公小物样品。
他甚至打印了＂原创定制礼品＂的小招牌，摆放在显眼位置，希望能吸引路过的顾客。
＂哟，今天扩张了？＂小北从隔壁拉面摊探出头来，好奇地打量着沈言新添的展示区。
＂烤肠只是过渡，＂沈言笑着回答，一边架好了便携式烤架，＂这些才是我的真正方向。
以后可能还会专门租个摊位。
＂
晚上的生意开始了，沈言忙得脚不沾地。
每当烤肠摊前顾客稍微少一点，他就立刻转身去推销那些精心打印的小物件。
＂您好，看一下这边的原创礼品吗？这是3D打印的办公摆件，独一无二的设计。
＂沈言热情地向一位刚买完烤肠的中年男士介绍道。
男士礼貌地瞥了一眼，随即摇摇头：＂不用了，谢谢。
＂
＂这个笔筒设计很实用，可以放在办公桌上...＂沈言还想再说，但对方已经转身离开。
这样的场景不断重复。
沈言试着向每一位买烤肠的顾客推销：＂要不要看看这边的小礼品？买两根烤肠送您一个小折扣。
＂但大多数人只是敷衍地点头或摇头，眼神甚至没在那些小物件上停留超过一秒。
几次尝试失败后，沈言改变了策略，专门盯着看起来是上班族的顾客：＂这位姐姐，您看这个笔筒设计感很强，放在办公桌上很有格调。
＂
＂挺好看的，但我不需要，谢谢。
＂对方客气地拒绝了。
一位戴眼镜的男士倒是停下来仔细看了看，拿起一个小摆件研究了一会儿：＂这个是什么材质做的？＂
沈言眼前一亮：＂这是用PLA材料3D打印的，环保可降解。
＂
＂挺有意思的，＂男士点点头，放回摆件，＂不过不太实用，还是不买了。
＂
就这样，沈言在两个摊位之间来回奔波。
烤肠的香气不断吸引着顾客，一根根烤肠被售出，箱子里的存货越来越少；而那些他熬夜设计、精心打印的小物件却依然静静地摆在桌上，无人问津。
三个小时过去，烤肠已经卖了大半箱，而办公小物件一件也没卖出去。
沈言感到深深的挫败，站在自己的双重摊位前，看着冷清的一边和热闹的另一边，不禁怀疑自己的选择。
然而，事情并没有按照他的想象发展。
路过的顾客会好奇地看一眼，但几乎没人驻足询问。
偶尔有人停下来，也只是觉得新奇，问问是什么东西，然后就走了。
他注意到对面的饰品摊前挤满了年轻女孩，而自己这边却门可罗雀。
＂为什么会这样？＂沈言看着自己精心设计的作品，内心的挫败感越来越强。
三个小时过去，一件也没卖出去。
虽然烤肠生意卖得还算不错，但3D打印小物件的失败还是让沈言感到一阵沮丧。
先是修不好打印机耽误了三天，现在又是新产品卖不出去。
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如前公司同事所说，＂除了做产品规划什么实际技能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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