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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胸口上下起伏，心跳快得像擂鼓，紧张到几乎无法呼吸。
而A级同学刚吸了一管“狂热粉”
，神志不清，眼红得像鬼，正狞笑着欣赏自己的调教成果，全然没意识到怀里美人的变化。
A级同学浑然不觉，举起酒杯，大口喝了下去，低吼：“爽！”
酒液混着“狂热粉”
滑进喉咙，带来出奇的畅快。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猛地一颤，眼白泛红，嘴角抽搐得更厉害。
他起身想再吸一口，却突然踉跄了一下，低吼：“怎么回事……”
声音沙哑得像被掐住喉咙，身体猛地抽搐，撞在长桌上，酒杯被碰倒到地上，碎成一片玻璃渣。
他捂着胸口，眼珠凸得像要炸开，低吼：“操……”
话没说完，他便瘫倒在长桌上，嘴角流着白沫，手指抽搐了几下，彻底没了动静。
晚宴瞬间炸开了锅，有人尖叫：“怎么回事！”
有人慌忙后退：“他吸过头了！”
人群乱成一团，酒瓶被撞翻，玻璃碎裂的脆响混着咒骂声此起彼伏。
周书瑶也趁势装作受惊的样子，挣脱A级同学已然瘫软的手臂，尖叫着后退，边退边找寻孙念平的位置。
轮奸的人群早已散去，露出原本被围在中间的孙念平，他瘫在桌上，皮裙已被撕成碎片，挂在腰间如破布条，四周满是破碎的衣片和精液的污痕，臀部肿得如烂肉，嘴里淌着尿液和涎水，身上还有精液在缓缓流下，身体被操得瘫软如泥，低声喘息。
周书瑶趁乱冲过去，几下扯烂自己的晚礼裙，抖着手裹住他赤裸的身体，低吼：“念平，撑住！”
她咬牙抓住他的胳膊，连拖带拽地将他从桌上拉下来，孙念平脚一软，整个人瘫在她身上，体重压得她踉跄了一下。
她咬紧牙关，半拖半抱地带着他跌跌撞撞冲出大宅，身后是混乱的叫喊和脚步声。
两人逃到街角，瘫坐在路边，夜风吹过，带着清爽的凉意。
周书瑶抱着孙念平，眼泪再也绷不住，像决堤的洪水般流淌，低声哽咽：“念平，他死了……他终于死了……我们成功了”
她的嗓音断续如裂帛，肩膀颤抖得像风中残枝，双手紧紧搂着他，像怕他随时会化作烟尘散去。
她低头看着他满身的狼狈，眼泪滴滴落在他满是污痕的脸上。
“我们活下来了……你受了这么多……我没用，我让你变成这样……”
她的声音沙哑，手指抚过他脸上的黏液，像要擦去他的屈辱。
孙念平靠在她怀里，眼泪无法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进她的衣领，气息微弱，低声说：“书瑶……”
他的嗓音破碎得几乎听不清，每吐一个字都像用尽全力，眼底映着她的影子，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绳，“我好怕……你不要我……”
周书瑶低头吻他的额头，泪水滴在他的唇上，暖暖的。
她低声说：“傻子，我哪也不去……你别再吓我了……”
她的嗓音颤抖着，手指攥着他的胳膊，指甲抠进他的皮肤，像在确认他还活着。
她继续哭道：“他那样对我，我以为我活不下去……还好你一直在……”
她的泪水淌过他的脸，混着他的泪，滚烫地流进两人紧贴的胸脯。
孙念平挤出一抹笑，低声断续地说：“书瑶……太好了……”
他的手指攥着她的衣角，像个孩子抓着最后的依靠，泪水止不住地流，混着她的泪，洇湿了衣襟。
两人紧紧相拥，哭得像两个迷路的孩子，压抑已久的恐惧和屈辱如洪水决堤，化作滚烫的泪水淌下。
他们哭的是A级阴影的消散，是彼此狼狈中的相依，是那份建立在羞辱与控制下的畸形亲密。
他们不是单纯的和解，而是在情感的爆发中彻底袒露彼此——周书瑶的愧疚与救赎，孙念平的依恋与牺牲，如两株在暴风雨中相依的残枝，终于等来了喘息的片刻。
夜色深沉，风吹过他们的哭声，带走了一丝腥臊，只留下彼此的呼吸，在黑暗中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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