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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玄冥摇头，“他们已经被封印在时间之中，既非生者，也非死者。”
“时间？”
苏婉儿瞳孔微缩，“难道这座城，本身就是时间的一部分？”
“很有可能。”
林羽缓缓道，“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现实世界，而是某种更高维度的存在。”
他们继续前行，穿过一条长长的回廊，最终来到一座恢弘的大殿前。
大殿之门紧闭，门上雕刻着繁复的符文，每一个符号都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力量。
“这就是终点了吗？”
李清风握紧剑柄。
林羽没有回答，而是缓缓伸出手，轻轻触碰大门。
刹那间，整座城震动起来，符文绽放出刺目的光芒，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回应他的到来。
“你终于来了。”
一个声音从门后传来，低沉而熟悉。
林羽眼神一凝：“你……是谁？”
“我是你曾经的朋友。”
那道声音缓缓道，“也是你即将面对的命运。”
门缓缓开启，黑暗之中，一道身影缓缓走出。
那人，身穿白衣，面容模糊，唯有双眸闪烁着淡淡的银光。
“是你……”
林羽脱口而出。
“是我。”
那人微笑，“你还记得我吗？”
林羽沉默许久，缓缓点头：“我记得……你是当年一同进入太初之境的师弟。”
“不错。”
那人点头，“但现在的我，已不再是那个你所熟悉的师弟。”
“你……成为了命运的一部分？”
苏婉儿震惊道。
“准确来说，我是命运的引导者。”
那人淡然道，“终焉之门的开启，并非偶然。
它是命运的必然选择。”
“那你为什么要引导这一切？”
李清风厉声喝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那人缓缓抬手，掌心之中浮现出一枚晶莹剔透的水晶，水晶内部，仿佛蕴含着整个宇宙的星辰。
“我要做的，是重塑命运。”
他淡淡道，“你们以为自己掌控了命运，其实不过是命运选中的棋子。”
“你说什么？”
玄冥瞳孔骤缩。
“命运之战从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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