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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若若握住此时几乎已经只剩下皮包骨头并且干枯的手。
叶启东看着她，眼中含着泪道：“若、若若……”
“我在，爸爸我在。”
叶若若靠近他，将耳朵贴近他而嘴唇。
“让你受苦了……是、是爸爸没用……”
叶启东想要握住她的手，可是自己却没有一点力气。
叶若若摇着头：“没有，我没有受苦。”
“爸爸……都、都知道、知道了……是爸爸无能、是、是爸爸保护不、不了你……”
眼角的泪滑过脸颊、发鬓落进了枕头里。
“爸爸，您没有保护不了我，我现在好好的啊，您看看，我现在可好了！”
叶若若红着眼眶摊开手像是展示一样给叶启东看。
然而叶启东却摇着头：“不、不是现在……不是、现在……”
叶若若强迫着自己笑着，即使眼睛充满了泪花却依旧笑道：“爸爸……我什么时候吃过苦啊……”
“如果……如果我没有、没有自杀……”
叶启东的话让叶若若强壮的笑容顿时凝固了起来。
“爸爸！
您在说什么？”
叶若若猛地靠过去：“什么……什么自杀？”
“爸爸都、都知道了。”
叶启东微微的抬起手，叶若若忙握住。
“您、您都知道……”
叶若若看着自己的父亲。
笑容在凝滞的那一刻，眼泪也瞬间滑落了下来。
“这次、这次爸爸还是保护不了你……”
叶启东的呼吸渐渐开始急促了起来。
“不是的，爸爸，这不是您的错！
这不是您的错。”
叶若若安抚着叶启东。
然而叶启东宛如失去了空气一样怎么吸都吸不到氧气。
“来人！
医生！
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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