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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的尾音是微微扬起来的，充分表达了他对这件事的不信任。
韩文清这会儿只是感慨一下叶秋看人是真的很准，之前叶秋还没出国的时候就说过，觉得虞夏可能不是个做职业选手的性子，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虞夏跟我说过。”
韩文清向叶秋讲了讲最近的事情，“他说他可能接受不了太过专注的比赛训练，所以打算转网游部门，顺便也负责训练营的事务。
我已经同意了，不过还需要一段时间的交接。”
“在网游里面兴风作浪，挺适合他的。”
叶秋笑了一声，“我记得你提过小夏的操作技术不错。”
“职业水准。”
韩文清多少还是肯定了一下虞夏的业务能力。
“这不是很好吗？以后你们专心打比赛，自家有个职业级别的非选手在网游里面帮你们打boss捞材料。”
叶秋的嗓音中带着几分轻松意味，“能让你们更专注些。”
韩文清并不否认叶秋这句话。
他跟叶秋聊着天，国内时间临近十二点的时候，英国也走到了临近下午四点的时候，前几日积雪未消，外面出了太阳，韩文清通过屏幕都能看到叶秋那边还是天色敞亮的，窗外的积雪还隐隐反光。
从这个窗户的模样，韩文清也能辨认出这是的那扇窗，想必叶秋现在是坐在客厅沙发上的。
而伴随着叶秋和韩文清重叠在一起的“新年快乐”
响起的，是门铃的声音，叶秋那边的门铃声。
叶秋的神色中透出了些困惑，转头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接着对着笔记本电脑自带的摄像头说了句稍等，就起身去开门了。
不过五分钟，叶秋就走了回来，尽管面上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但韩文清还是看出了自家恋人的一丝不愉。
“怎么了？”
韩文清蹙眉。
“……没事，有点心烦。”
叶秋舒了口气，倒也没想瞒着韩文清什么，“我之前和你提过的，学校的同学，不知道看什么日历算的日子，记得今天是春节除夕，跟我说祝我节日快乐，还要叫我出去吃饭。”
韩文清的眉头锁得更紧了：“是你之前说借着你朋友的名头来搭讪的？”
“他也不尴尬。”
叶秋轻哼了一声，提到这件事他就有点火，那次吃饭之后德文还懊恼地跑来找他说不知道那个同学会有这些想法，给他添麻烦了，叶秋倒不至于因为这个迁怒，而是觉得这种心眼多的家伙实在不适合做朋友，更别说那位虽然当场收敛没说出什么来，但之后总是时不时地出现在叶秋附近。
又没有直说什么，人际交往的界限也卡得很精准，叶秋也不好坐视不理，只能在尽可能多的情况下避开对方。
韩文清没说话。
叶秋等了半天没等到韩文清出声，将眼神挪到韩文清脸庞上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回，最后扬起一个浅笑：“韩先生，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我怎么闻到了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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