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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手人笑道：“这个也能用‘惯招’解释。”
“凭你想象的啊？”
褐手人开玩笑道。
“是啊。”
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本以为灰手人会反驳，灰手人这反应倒是令褐手人有些好奇。
“自己承认是...
寒渊踏入“天命殿”
深处，脚步轻缓却坚定。
这座宫殿仿佛沉睡了万年，每一块石砖、每一根梁柱都镌刻着岁月的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与尘埃交织在一起，令人心神不宁。
他来到大殿中央，那里矗立着一座巨大的石碑，其上铭刻着晦涩难懂的符文，隐隐泛着幽光。
那些文字仿佛在低语，诉说着一段被遗忘的历史。
“命运无常，逆命者生。”
寒渊轻声念出碑文上的第一句话，心中微微一震。
他缓缓伸出手，指尖刚触及石碑表面，便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从碑中传来。
他的意识瞬间被拉入一个陌生的空间??那是一片混沌的世界，四周没有方向，也没有时间的概念。
唯一存在的，便是无数漂浮的命运碎片，它们时而聚合，时而破碎，仿佛在演绎一场永不终结的轮回。
“你终于来了。”
一个空灵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寒渊猛然回头，只见一道模糊的身影缓缓浮现。
那是一个身披白纱的女子，眉目清冷，神情淡然。
她的面容熟悉又陌生，像是苏婉清，却又不是她。
“你是谁？”
寒渊警惕地问道。
“我是‘?’的一部分，也是你曾经错过的所有可能。”
女子轻轻一笑，“我存在于每一个未被选择的未来之中。”
寒渊皱起眉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告诉你，命运并非一条直线，而是无数条交错的轨迹。”
女子抬起手，轻轻一挥，周围的命运碎片开始旋转，凝聚成一幅幅画面。
寒渊看到自己曾经的选择：他曾为了救云澜而放弃进入仙门；他曾为了寻找苏婉清而踏上危险的旅程；他曾为了守护镜心斋而背叛师门……
“这些都是你做出的选择。”
女子的声音带着一丝怜悯，“但你有没有想过，若你选择了另一条路，结局是否会不同？”
寒渊沉默了。
他知道，如果当初他没有选择离开镜心斋，或许就不会有后来的纷争；如果他没有执着于寻找苏婉清，也许她不会落入虚无之境。
“你想让我后悔吗？”
他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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