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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渊收起无锋剑，转头看向众人。
方天画几人虽然强装镇定，但眼神中的不自然还是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
"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
顾渊神情郑重，"
我下杀手有两个原因。
"
他指向地上的尸体："
第一，源道宫在南荒作恶多端，欺男霸女、强取豪夺的事没少干。
杀他们，算是替天行道，积累功德。
"
顾渊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身上的伤口，声音陡然转冷："
第二，他们威胁到天渊兄弟的性命，就必须血债血偿！
。
"
这番话如同一股暖流，涌入方天画几人心头。
他们知道，顾渊向来重情重义，但亲耳听到他为了兄弟不惜与源道宫这等庞然大物为敌，还是让他们感动不已。
"
走了，回青峦城。
"
顾渊拍拍手，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们伤得不轻，需要好好调养。
"
回程路上，众人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嬉闹。
陆少临又开始插科打诨，韩枫和杨承宇也恢复了活力。
只有纪凌霜依旧沉默，但眼中的冰冷已经融化了许多。
顾渊一边走一边暗中观察五人的修为变化。
当他的目光落在方天画身上时，眉头微挑："
老方，你的气息..."
方天画身上散发的气息与以往截然不同，刚猛中带着柔和，仿佛领悟了某种柔中带刚的境界。
"
你是不是有什么奇遇？"
顾渊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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