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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光鸟愣住了。
它以为对方会说些什么宏大的理由，比如复仇、统治、净化之类的，但结果却是如此简单的一句话。
“我们需要这片土地。”
魏霭重复了一遍，“而你们，要么臣服，要么死。”
极光鸟瞳孔收缩，声音嘶哑：“这就是你们的理由？！”
“这是唯一的理由。”
魏霭淡淡道，“这个世界已经变了。
旧的秩序正在崩塌，新的规则即将建立。
你们魔兽一族曾经依附于魔神，如今魔神不在，你们的信仰早已动摇。
既然如此，不如换个主人。”
极光鸟怔然片刻，忽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绝望和愤怒。
“你们这些所谓的龙族……也不过是想当新的暴君罢了！”
魏霭没有否认。
他只是缓缓降落在极光鸟面前，龙爪踩在它的翅膀上，将它彻底压制在地上。
“你可以继续反抗，也可以选择臣服。”
魏霭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但记住，只有一次机会。”
极光鸟咬紧牙关，眼中挣扎万分。
它知道自己打不过魏霭，更不可能打得过阿摩斯。
而如果它拒绝臣服，等待它的只能是死亡。
可如果臣服……
它还能算是魔兽一族的圣阶吗？
它还能面对那些曾并肩作战的同伴吗？
它还能继续维持自己的尊严吗？
这一刻，极光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无力”
。
那种面对绝对强者时，连挣扎都无法持续太久的感觉。
它闭上了眼睛，良久之后，低声说道：
“……我投降。”
魏霭微微颔首，收回了龙爪。
“明智的选择。”
与此同时，魔神殿内。
赤红正站在中央高台之上，俯视着眼前的四位圣阶魔兽。
它们一个个低垂着头，不敢与她对视。
森林巨象率先开口，语气恭敬至极：
“伟大的龙种阁下，我们愿意效忠于您，也愿意效忠于您的族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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