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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员见状，也只能答应下来。
至少面前这个一出场就蒙眼睛的学生，看上去真没什么威胁。
“季老，您有什么事直接叫我，我就在走廊中这边。”
季老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随后带着姜言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好大！
这是姜言的第一感觉。
他确实没想到，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基础课老师，竟然会有一间独立且极大的办公室。
“既然你是想来找我讨教问题，那我就不给你沏茶了，有什么问题直接说吧，不过不要太久。”
姜言听后深呼一口气，缓缓开口：“既然那个专员称呼您季老，那我也这么叫吧......季老，您昨天跟我说，我的这个【废旧品回收员】的职业，未来有朝一日能够成长为回收神明的地步，这是真的吗？”
这话一出，双方都陷入了一段沉默。
终于，季老开口：“这也只是我现在在研究的一个课题——至少在我的猜想中，任何职业都存在着不断进化的可能性，不过，也仅仅存在于猜想！
毕竟样本实在是太少了。”
“那您昨天上课说的话......”
“职业的进化绝对是有迹可循的，就比如【驭龙人】和【驭蛇人】，两者其实就有迹可循，而你的【废旧品回收员】，如果让我联想，我也只能这么去想了。”
姜言有些失望，但对方说得确实不无道理，甚至十有八九都点中【清道夫】这一变态职业。
不过从对方的语气来看，这一切都只是猜想，甚至研究进度也并不算太好，那这种情况下，对自己的帮助可能就相当有限了。
“好吧，谢谢季老。”
说完，姜言便准备告别离去，不过季老却在又叫住他：“既然说好是互相探讨，那就让我来聊聊有关你的事情吧。”
姜言原本平静的心陡然又波动起来。
“您说。”
季老笑眯眯地说道：“你是不是在教室外面试图查看我的面板了？”
见季老一语说中，姜言也不打算隐瞒什么：“没错，我就单纯想看着玩，反正我这职业的面板基本只有被别人偷看的份。”
“不，你绝对不是想看着玩，正因为你是F级，所以你不应该有喜欢查看别人面板的习惯，毕竟你的职业等级，按道理来说没有任何优势，更别提试图看出别人的职业面板了。”
姜言一僵，他猛然意识到，面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老头，似乎真有些难缠啊！
“但我确实就是无聊了啊，不然也不会在看您的面板的时候，双眼遭到反噬。”
季老笑而不语，随后并没有在这个话题里停留。
“我知道你马上要去参加全国新生天才排位赛，过几天应该就得去燕京了吧？”
姜言点头：“没错，不过凭我们这一队的水平，到那里肯定会是炮灰，就当是去涨涨见识就行。”
这句话以姜言如今的处境来说，绝对是真心话——如果他没有隐藏实力的话。
【废旧品回收员】姜言只是炮灰，可【欺诈者】阎王就不好说了。
季老有些意会地点点头：“那你想不想在比赛里捞把大的？比如......进入前一百名？”
此话一出，姜言瞬间瞳孔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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