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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眠才不管季开明的脸色有多难看呢，要是他控制不住了要打架，她的拳头正好奉陪！
可惜她的美好愿望注定不能实现了。
季开明好歹也是排面上的人物，看到巫眠直白到近乎粗鲁的行事方式，心中给她贴了个二傻子的标签。
还是苏棠看起来有心机些，令人摸不清深浅。
季开明笑了笑，转头对苏棠说：“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和我们季家合作？”
“陆家能给你什么？和我们季家合作，会拥有更大的平台。”
季开明手指轻敲桌面，干脆开门见山说出自己的优势和条件。
“现在国内的艺术品市场还不成熟，我家在港城还有国外都有现成的艺术画廊以及拍卖行。”
“你们上次还要到处托关系请港城的拍卖师，和我们季家合作，就是我们挑拍卖师了。”
苏棠心中一动。
老师说过，季家表面上做的是正当生意，实际上和境外的洗钱集团有关联。
上次他就提到，自家亲戚在相关部门，已经在关注季氏集团了。
他准备让苏棠假意答应季开明，然后由他牵线，和相关部门合作，找到季氏集团洗钱的证据。
这当然会有一定的风险，不过苏棠考虑到巫眠还有岚可怕的战斗力，再加上实在躲不过，还可以躲到空间里去，就答应了。
现在季开明果然提出了“合作”
的要求。
她不能让季开明觉得这次的合作太轻松。
“不了，谢谢。
我想我是没有那份福气。”
季开明强迫陆听泉签的那份不平等合约，她也听说过一嘴。
一九分成，就算是解放前的巴依老爷也不带这么剥削人的。
季开明手指一顿，“你都没听见我开出来的条件，就拒绝了？”
最近他家隐隐听到不好的风声，准备关闭原来洗钱的通道。
但不巧，家里长辈又通过某种途径获得大笔不义之财，急需洗白，他不得不把主意打到最近大火的拍卖行上。
也是苏棠太过邪门，他好几次有心算无心，都没能把他怎么样，心里反倒留下了阴影。
“听说你和陆听泉的公司已经散伙了。”
“我也听说你们之前的分成是五五，你负责提供拍品，他负责营销。”
“我保证，和我合作的规模可以胜过路听泉十倍，我们二八怎么样？”
“听起来是你吃亏，但算一下总利润，你还是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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