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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以及他沉重而规律的喘息声。
他的动作看起来有些笨拙，一板一眼，但每一剑都用尽了全力，汗水很快浸湿了他的额头和脊背。
“嗯……勤能补拙型选手？”
王成点评道，“不过，光练力气，没功法没指导，怕是练到老也难有成就吧？这宗门……真的靠谱吗？”
不远处，几个和昨天偷看他类似的年轻弟子，正围在一处破损的墙角，合力搬运着石块，似乎在尝试修补。
他们一个个面黄肌瘦，动作迟缓，搬几块石头就气喘吁吁，效率低得感人。
王成严重怀疑这墙修到明年也修不好。
他又看到了那个瘦小的小石头，正提着一个比他脑袋还大的木桶，吃力地从石井里打水，然后摇摇晃晃地往一个看起来像是厨房的偏殿走去。
那小身板，仿佛随时会被木桶压垮。
偶尔，他也能看到凌清璇的身影。
她似乎很忙，总是在各个破败的殿宇间穿梭，手里拿着泛黄的卷轴，或者检查着什么东西。
她走路很快，眉头总是微微蹙着，脸上带着一种挥之不去的忧虑。
王成注意到，她今天换了一件同样素净但没有破损的道袍，气色似乎比昨天好了一点，但依旧能看出底子里的虚弱。
整个青溪宗，给王成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穷！
两个字——很穷！
三个字——穷得叮当响！
人少，物缺，士气低落，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我们快要完蛋了”
的绝望气息。
只有那个陆昭还在坚持锻炼，以及凌清璇还在四处奔波，仿佛想凭一己之力撑起这个摇摇欲坠的摊子。
“这……简直就是濒临破产、老板跑路、只剩几个老员工在硬撑的小公司啊！”
王成心里吐槽，“我这是……从一个火坑跳进了另一个更深的坑？”
不过，吐槽归吐槽，王成自己的“祥瑞”
待遇还是不错的。
每天都有人（主要是小石头）定时给他送来“新鲜”
的草料和清水。
虽然品质一般，但至少管够。
也没人强迫他干活，甚至连靠近他大声说话的人都没有。
陆昭偶尔会过来看看他，对着他憨笑几声，说些他听不懂的话。
凌清璇也会在百忙之中抽空过来，静静地看他一会儿，眼神复杂，有期盼，也有担忧。
其他弟子则是保持着“围观”
状态，只敢远远地看着，偶尔交头接耳议论几句。
王成猜测他们大概是在讨论“这只祥瑞到底什么时候能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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