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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红之前说的探索只是到十八号公寓为止，后面的情况她完全不清楚。
那她之前说这个界没有别的生灵，是不是也只限于十八号公寓之前的范围？
“钥匙？”
我接着问，“这把钥匙和出去的钥匙是不是一把？”
“对，是一样的。”
红苦笑着说，“如果有钥匙，谁还愿意费劲去开那扇门呢？对我们这些最早进来的人来说，走到十八号公寓就到头了，后面有什么根本无所谓。”
我点头表示理解，觉得她说得有道理，能出去的话，谁愿意留在这里呢。
我又问她：“这三十年里，陆续进来的人后来都去哪儿了？”
“有的依附某个公寓，有的融入了这个界的气息，还有些进了十八号公寓后就再也没出来。
具体情况可能很多种，但进来的人多，能再出来的却少得很。”
红朝前面瞄了一眼，说道：“十八号公寓里到底装着什么，谁也搞不清楚。
我们三十年前到这里的时候，就被拦在那儿，那是绝对不能去的地方，谁进去都会没命。
不过少爷让你去，肯定有他的想法，安全上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
“这阵子有没有什么黑袍的或者穿道袍的家伙跑进来？”
我又问。
“是不少人都来了，可大部分都挂了。”
红回道。
“是谁干的？”
“除了公寓的老大，还能有谁？”
红好奇地看着我，“住这儿的人性格都怪得很，弄死个人算不上稀奇。
要是你运气不好，敲错了门，比如找一号公寓的那个老家伙，你现在可能早凉了。”
“他？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我问。
“他呀。”
红摇摇头，“三十年前他是这里修为最高的，练的功法很邪乎，杀不杀全看他心情。
其他公寓的那些老大可不像他，不但会宰了你，还会整得你生不如死。”
说到这儿，红把我想问的所有问题都给答了。
我也懒得再待下去，打算直接奔十八号公寓去了。
走之前，我还是忍不住问红：“那个……你跟云子延……”
“妹妹别操心，我只是少爷手底下的一员小卒。
少爷当年救过我一命，虽然当时没多说什么，但给了我修炼的机会，之后我就跟着少爷混了。”
红解释道。
“你替他做什么呢？”
我又问。
红笑了笑，“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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