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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号，姜雨星退了房，Ada才敢通知谢谨言，告诉他可以来公司了。
这时候已经是下午，去了也来不及上表演课，谢谨言发微信问厉寒知人在不在公司，问他出不出去吃饭。
厉大总裁没回复。
谢谨言到了公司，才确定厉寒知今天来了公司，人也没走。
方朋的办公室正对着电梯，是玻璃的开放式，有人上来能一眼看见。
“厉哥在办公室吗？”
方朋犹豫了一下：“在是在……不过这会儿应该休息。”
谢谨言想了一下，本来打算找个地方等一会儿，方朋一咬牙：“我带你进去吧？”
不是说在休息？
谢谨言跟着方朋进到办公室，果然里面没人，方朋走到里面，轻轻敲了敲另一扇门。
“……进。”
方朋松了口气，把门打开，小声道：“厉哥，谨言来了。”
“知道了。”
方朋说完，就这样开着门自己走了，留下谢谨言站在门口，看着依然眼睛都没睁开的厉寒知。
“怎么这个时间来了。”
“找你吃饭。”
厉寒知停顿了几秒，从床上坐起来。
谢谨言一看到他的正脸，就皱了皱眉头：“你这黑眼圈……晚上没睡好？”
厉寒知抹脸：“一直也睡不好。”
谢谨言见他要起来，走过去又把人推倒了：“行了，你这眼睛都快成国宝了，困就睡，我可不想你吃饭的时候猝死。”
厉寒知顺着他的力气倒了下去。
“你人都已经回来了，工作永远没有做完的那天，别太拼命。”
床上的人摇了摇头：“没有多忙，主要还是睡的不好，习惯了。”
习惯了？
谢谨言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打算出去找个地方消磨时间，厉寒知却开口问道：“你要不要也睡一会儿？”
谢谨言摆手：“我作息健康得很，最近还一直在健身，白天一点都不困。”
厉寒知有点羡慕他。
“你失眠是老毛病了？”
厉寒知点头，自从他有了这个系统，就没睡过什么好觉，不失眠，但是总是会做一些光怪陆离的噩梦，越睡越累。
除了……
厉寒知想起在剧组旅馆的时候，他在谢谨言身边一夜无梦，他心中的惊讶真的是难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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