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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鹤栖顿了顿，捏紧她的右肩道。
姜棠月被疼痛唤醒片刻，她缓缓地抬起头，发现了是终于让她下意识放心下的容颜。
商鹤栖的发丝如墨，随风拂动。
暖阳从云缝中洒下，萦绕在他周身，映衬出一片金色的辉光。
“你来了，真好。”
姜棠月勾唇，神情忽然变得妩媚，抬手勾商鹤栖的脖颈。
商鹤栖眉心一跳，抬手一个手刀将其打晕，长剑收回剑鞘，单手接下大氅。
大氅转了个方向落下，姜棠月被全部包裹在里面，让外人在无法窥视半分。
他直接将姜棠月打横抱起。
忽视对面站着的慕容皝，商鹤栖抱着姜棠月大步迈向门槛。
“站住，孤独的人，谁敢动。”
慕容皝冷声开口，长剑横于商鹤栖的颈间。
“姜棠月生在大崇，长在大崇，此生无论何时，无论何地，从来都不会和北境有关，更不会是北境太子的人。”
商鹤栖薄唇轮廓清晰，微微挑起，仿佛画中的嘴角，掩不住那丝嘲讽。
“她是孤看上的，便是孤的人，大崇确定要与北境为敌？”
慕容皝底气十足。
“那就试试，她会选择做谁的人，我猜，她会选自己。”
商鹤声音果决。
商鹤栖的身子挺拔，宛如一尊玉立的松柏，伫立在山巅，久久无语。
片刻后，他再未发一言，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身边锋利的剑锋，毫不犹豫地迈步离开。
李心悦早已面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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