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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棠月开口。
小厮当即继续举起手中的木丈，狠狠地举起打到姜旭的胯骨上。
两个婆子上前拉住许氏，任其怎么辱骂都不松手。
姜成气的浑身颤抖，吹胡子瞪眼。
仿佛从来没想过他的娇娇女，会成为如今这般亲疏血缘不分之人。
“今日，为父就要好好地教一教你什么是尊卑！”
姜成狠狠地抬起手，
姜夫人闭眸，深吸一口气起身，一拍桌案站起身：“我看谁敢打我的女儿！”
姜成气急：“夫人！”
“姜成！
你可知你昨夜差点就要失去唯一的女儿了！”
姜夫人厉声道，
姜成晃了晃，眸中带着疑惑，不解地望去。
“你看那是你女儿昨日的衣裙，你可知她昨夜都经历了什么？
你自幼最疼爱的亲弟弟派人打算玷污你女儿的清白，你唯一的血脉险些消失在这世上，
你若是再敢纵容二房的人害我女儿，我就闹得你姜家家破人亡，让你妻离子散！”
姜夫人红了眼眶，眸中带着恨意。
“这话可都是真的？”
姜成如遭雷劈，咽了咽干哑的嗓子问。
姜棠月轻笑：“父亲是要棠月这个女儿，还是您自幼一同长大的弟弟？”
望着那衣裙上大片大片干涸凝固的血液，姜成脑中浑噩，后退几步，茫然地抬眸看向妻女。
姜夫人的眼中带着痛恨，姜棠月垂眸站着，让人看不出神情。
姜成后知后觉地回头，带着细微的颤抖，伸出手指向姜旭，后者果不其然地躲避他的目光。
还有什么不明白，还有什么看不透。
“姜旭！
许氏！
你们为何要害我儿，我姜成哪里对不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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