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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在聊天，葳蕤则在研究那株柠檬。
“葳蕤姐姐，早点睡。”
“它很酸，不能吃。”
葳蕤抬头，表情苦闷，“它不酸，我知道。”
扶川：“那你吃吃看。”
葳蕤微嗔：“你胡说八道，谁会吃自己？”
谢思懿：“她会，她还会自我分裂生育。”
秦恃：“？”
周琳琅扼腕，看来这事，扶川姑娘是没提过的。
我谢谢你啊，每次都让话题进入无法匹敌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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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冥棠不在屋内，在阳台看星星，扶川出来找她，顺手递了热牛奶，“不睡吗？”
“睡的，但好奇你这个世界。”
“可能没你们那边璀璨精彩。”
“我们也算是璀璨的一部分？”
“当然。”
蔚冥棠笑，手指点了下边上代表自己的荆棘红玫瑰，“你们这边房子贵吗？”
“贵，你想要哪里的？”
“谢同学是打算买给我吗？”
“没，租给你，正好卖不出去。”
专业交易关系？
蔚冥棠喝完牛奶，笑了笑。
两人进去了。
还是初秋，天气也不热，众人都穿得清凉，扶川侧卧着，发现有只小手手在摸自己的脸，睁开眼，看到阿笋一点一点从伏倻的怀里挪出来，要偷偷往自己胸口挪。
她笑，伸手把她悄悄抱过来，跟做贼一样，到了扶川怀里后，阿笋也捂着嘴巴偷偷笑，搂着她的脖子亲了亲。
但扶川正好对上伏倻的目光，一时讪讪，想着要不要还回去，却见这人伸手替她们拉好了被子。
她看着扶川，目光很温和，像是寂静夜色中的广阔汪洋。
让人内心宁静，扶川其实在这一年里也是有些彷徨的，她得到了失去的一切，但也会记挂放弃了的那些。
人不能太贪，但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她知道自己将来不会结婚，也不会生孩子，阿笋是她从身心都契约了似的子嗣似的，心里总念着。
为什么阳台上唯独没有阿笋的牌子呢，因为不一样。
这个亲手接生，又在怀里陨落，最后重逢又被她放弃了的孩子，是扶川无法替代的遗憾。
但现在遗憾在怀里补全了。
暖烘烘，软绵绵的，扶川眼底有些湿润。
伏倻没说话，只知道秦恃在看阿笋的样子只是后者从扶川那分享共情过来的疼爱。
命运还是眷顾他们的。
故人仍在，爱尤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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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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