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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戴一顶小毡帽，进了办公室以后便摘下来拿在手里、扣在胸前。
“就从三天前的监控开始看吧。”
杜宇分了一下时间段，他加上两个刑警和许意卿，几人分工然后倍播放很快就能看完。
自从生命案以后，行政楼就处于半封锁状态了，校领导开会换了地方，就连他们的办公室都临时搬去了科技馆或是各年级的教务组。
杜宇问：“李老还有什么事？”
如今回了江城故土退居幕后，却接连遭遇事故，先是白人送黑人不说，如今侄儿又麻烦缠身，不得已才出来走动。
李闯站在几人身后眯着眼睛看，背着手显得很随性，像是在逛商场挑选商品。
“等等。”
突然间她愣住了，反应过来许意卿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种遭遇。
但许意卿出类拔萃就在这里，他有本事到不需要去察言观色，不需要去勾心斗角。
“李老请回吧，我一会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出警……还是说您跟我一起？”
杜宇也想通了其中的缘由：“我们没看到监控里有人，是因为【清洁工】从周五家长会那天就趁乱溜进了办公室，藏在衣柜里，一直等校长周日加班？”
“杜队，有人找你。”
李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什么跟不跟的，我们做的是正经生意，警官。
但我明白你的意思，他们跟我侄儿认识很久了，底子很干净。”
“一个小玩意又不值钱，留在局里能用得上最好，就不麻烦了。”
实际上真回家吃饭的没几个，倒是不少住宿生借了班里走读生的证件出门。
“之前去的不多。”
李闯不管说什么都笑呵呵的，妥妥的笑面虎一个：“近些日子我侄儿想做点别的生意，小狼那边的店里就常有贵客过去玩，我时不时去给小狼打个招呼，叮嘱他些事情。”
杜宇说：“让他直接来办公室找我。”
【清洁工】杀了人以后一直藏在屋子里，直到门卫因为家长们来访，上楼敲门现不对劲，打开了反锁的校长办公室！
杜宇也很震惊：“她不怕被现吗？”
就跟他想的差不多，因为只有大厅和后厨的监控，所以倒是没拍到让杜宇特别尴尬的人，偶尔有几个他倒是有印象，比如某房地产的老板，或者总是在扫黄时遇到的某些富二代。
“夏天了，马上中考，你停课家长还不想停课呢。”
杜宇摇头叹息：“现在的家长，唉，不说也罢。”
“李老你经常去夜店吗？”
李杜笙把李月月尸体带回去那天晚上，他们去找，在灵堂里见过这位老人。
“老许你就先别回了，留这一起看。”
用杜宇的话说，他就是天生的牛马命，如果不是这一身在领域里顶尖的学识和本事，也会沦为一个不会说话、没有情商的普通的打工人。
许意卿心想这有什么看不出来的，既然是冰块里有毒，那肯定是早就冻好了，只需要留意谁接触过冰块，有没有往冰柜和冰桶里塞东西就行。
“他们跟李杜笙多久了？”
许意卿说：“不一定是周五就藏在办公室里了，毕竟校长走之前肯定会从衣柜里拿衣服。
我倾向于是周五那天她就藏在这一层楼的某个地方，比如厕所，然后等夜深人静再撬锁溜进办公室，等校长进来。”
许意卿点头：“我也觉得当时凶手杀了人，就是藏在衣柜里。”
每当有人出现在后厨或者接近吧台，杜宇就会暂停然后问李闯这个人的身份，据李闯自己说，其中大部分都是夜店的工作人员，有一小部分也是李杜笙的马仔。
杜宇喝了口溶咖啡，问：“你猜一会的监控里会有哪些达官贵人？”
现在正值夏初，老人一身马褂单薄但做工极好，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上乘的面料搭配针织刺绣，价值不菲。
“我知道了。”
但心里一想，估计是杜宇有其他打算，随口说的留自己在这的理由罢了，也就没反驳。
“你是说，凶手杀了人以后，压根就没走……她跟一具尸体呆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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