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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要图纸犹犹豫豫的，找他要人也话多。”
杜宇并不想草草结案，虽然已经能肯定是凶手是【清洁工】了，可抛尸的时间、手法都不知道，怎么跟民众解释混凝土里现了碎尸？
也不知道他是没见过这阵仗，还是想起了老板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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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民警把笔录的表头递过来。
许意卿上前接过文件夹，杜宇则给老人让了椅子，老人连连道谢。
然后几人就这么站定，看着戴广华。
警告完看门的大爷，戴广华推开门，满脸堆笑，怀里抱着一个文件夹：“找设计图花了点时间。”
“一会进去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用我教？”
戴广华嘴里念叨着配合，挠了挠自己已经开始秃顶的额头，“那我去给你们找找图纸，几位警官现在这里喝口茶。”
当事人许意卿有些无奈，但周诗却一点都不害羞，反而坦坦荡荡看着他：“我脸上有东西吗？”
等他走了以后，杜宇和颜悦色地跟老人说：“我们问你几个问题，你别害怕，就是走访调查……先写个名字、籍贯和联系方式吧。”
门卫老头想了想：“哪次都是留俺自己在工地看大门。”
“别别别，”
他突然挥手，“别来找俺，俺没干亏心事！”
出资翻新的公园里居然现了碎尸，而且还是失踪的前公司高管，这给了富美集团很大的打击。
门卫老头说：“俺不懂。”
戴广华离开了，屋里就剩了专案组的三人和几名陪同的技术员民警。
周诗打开手机递上来，里面是她剪彩仪式那天拍的照片。
“要是我第二天听见咱工地不好的风声，你也不用跟着我干了，回老家种地去吧。”
大概二十分钟以后，专案组三人茶水都快喝饱了，才看见戴广华领着一个老头出现在板房外面。
门卫老头有些局促，按照杜宇说的去做。
“不用。”
“我刚想起还有点事，你们聊。”
戴广华往里进的脚步一顿，退到门口：“杜队长，有事给我打电话。”
戴广华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不过杜队长，我丑话说前头，那老头嘴里没句实话，是个无赖汉子，迷信得很！
他总是把鬼神挂在嘴边，实际上就是不想干活。
他说这些您别信，也别往外传，对我们工地声誉不好。”
有企业投资民生建设这是好事，也是活生生的政绩。
“别害怕，我们警察在这里。”
杜宇安慰他。
门卫老头眼神中的惊恐仍是没有消失，嘴里嘟囔着：“有鬼！”
有鬼？
许意卿一愣，突然间觉得这个说法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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