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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杜宇，周诗和许意卿脸上也都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倒不是说连一个食堂大妈都认识他这个江城公安白月光，单纯是冬至那天，许意卿很喜欢她包的饺子，笑着跟她说过‘好吃’。
“在想什么？”
杜宇说：“她这个号码在三个月前通话频率就开始急减少，现在已经几乎不用了。
而两个月前，她去营业厅申请了一个全新网络运营商的号码。”
周诗摇头：“断臂维纳斯怎样我暂且不说，但何云柯一定是对人体残缺有特殊癖好的。”
尽管手机看上去已经被何云柯在淘汰使用的时候就清理过了——
但涉及命案，杜宇一向很强势。
在断臂维纳斯火了以后，也有一部分雕塑家开始追求刻意的断臂，但那些雕塑都会注重失去肢体以后的身体曲线比例和柔美。
“是我。”
许意卿对时间很敏锐：“两个月前，跟何云柯死亡时间差不太多。”
许意卿不懂心理学，吹着热气喝了口粥，喉咙和胃滚烫舒服。
像何云柯这类高管失踪，第一受益人和仇人永远是警察先要考虑的对象。
周诗微微蹙眉：“但自从正月坝下村出事到昨天的雕像藏尸，其实对富美公司打击挺大的……原本支持卖地的村长李成死了，工厂建设一拖再拖。
如今代表富美公司在江城门面的市民公园又出了这么恶劣的事件，就像是有人在背后针对富美一样。”
虽然没有表现出足够的震惊，但这个反应也符合尹琳这种心思缜密的女强人的性格。
食堂打饭的阿姨认出了许意卿，执意多给了他俩一人一勺肉。
跟何云柯这种买了完好的雕塑然后自己砍去四肢有着明显区别，雕像会变得丑陋无比。
对一个厨子来说，厨艺被认可是莫大的高兴，可比什么道听途说的人脉好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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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怡回答：“我丈夫去国外深造的时候就开始收集了，回国以后我们住在外地，那时候是他对雕塑最有热情的阶段，这里面大多数的雕塑都是那时候买来的。”
林生拿出相机给屋子里的部分物品贴上标签然后拍照留存，一行人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许意卿脑子仍在想那个问题，凶手到底是怎么做把尸体塞进建成的雕像里的？这个问题过于烧脑，以致于等众人到了目的地，许意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等人走了以后，杜宇说：“是大公司该有的气度。”
“嗯……算了，看吧。”
潘瑶又重复提醒：“别乱翻东西啊！”
“什么感觉？”
他打了饭在食堂里环视，只看见周诗的餐盘放在角落的桌上却不见人。
许意卿轻咳了一声，示意在别人家里说这种话欠妥。
跟在尹琳身旁的秘书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的表情。
周诗一边吃一边说：“我觉得他有些问题。”
杜宇摆了摆手：“尹总客气了。”
她问：“这些雕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收集的？”
其中聊天软件里过期的文档也都被还原，在尹琳面前一一打开，询问其能否备案之后，由重案组负责收录。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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