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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了？”
站在杜宇身后的许意卿一愣，本来都打算跟在杜宇身后听一听就行了，怎么还有自己的事？
心思缜密的许意卿意识到了不对：“能在警方的dna库里查到匹配，就说明……”
面无表情的夜店老板碾过那支掉在地上的香烟，迎了上去，“许医生，您怎么来了？”
刺头有些懵，因为这一巴掌没扇在他脸上，而是把他嘴里的烟打掉了。
于是那刺头更是有了主心骨，掏出烟来叼着，心想这的老板再怎么说也是地头蛇，就算警察来查，那也是高个子顶着。
“嗯……暂时无可奉告。”
“没成想……就着了火……我的儿啊！
！”
杜宇提议今天坝下村的调查到此为止，打道回府。
“啊，想起来了。”
夜店老板恍然大悟：“刘竹花，是她。”
王小翠说到伤心处又忍不住嚎啕大哭，在医院里显得格外刺耳又那么合理。
“嗯……”
“刘竹花你有印象吗？”
夜店老板很有礼貌，请他们坐下：“许医生您尽管说，我知无不言。”
许意卿观察的角度不一样，他回想着村长夫人王小翠在医院里的证词，提出一个观点：“王小翠的口中并没有提及7号死者，她昨晚回娘家之前也只说了来家里打牌的都是男人。”
“好吧。”
夜店老板也不强问：“许医生您请说。”
杜宇也跟聪明，很快明白了对方对老许的尊敬是因为李杜笙，便顺水推舟给许意卿使了个眼色。
不过打道回府也不是各回各家，老刑警那可是一分钟掰扯两瓣用，回了江城他带着专案组准备去调查刘竹花的人际关系。
村民都说刘竹花很少会回村里，一年到底基本都在江城赚钱。
“这条街在东城，夹在繁华的商业区跟旧厂区中间。”
杜宇解释。
杜宇点了点头：“没错，卖淫拘留。”
——辗转坝下村与医院已经耗去了不少时间，转眼太阳已经有西落的迹象了。
杜宇把车停在了一家夜店门口，这是周边老鸨们的据点，也是每次扫黄打非的重点。
杜宇拍了拍脑门：“现在连火灾都可能是人为的了。”
杜宇点了点头，接话：“对，说明有前科，进过局子。”
杜宇继续说：“村里人都对刘竹花持有色眼镜，说她从小就水性杨花。
在村里上学的时候就跟高年级的痞子学生不清不楚，初中辍学以后进城打工，更是被多人目睹出现在夜店、廊等地，穿着暴露，与男人勾肩搭背。”
许意卿给出结论：“还是要从7号死者的身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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