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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黑曜摇头，“是‘晨曦’自己做的判断。”
陈远沉默片刻：“她越来越像一个人了。”
“也许，她本来就是。”
黑曜望向远方，“只是我们一直没意识到。”
同一时间，总部控制室。
沈若曦盯着屏幕上的全球进度条，眉头紧锁。
“七个节点，已经激活五个。”
她喃喃自语，“剩下的两个……不能再失败。”
“晨曦”
站在她身后，轻声问道：“你在担心林墨？”
沈若曦没有否认：“他身上藏着太多秘密。
‘曙光’为什么要选他作为唯一的数据密钥？他到底是谁？”
“你相信命运吗？”
“晨曦”
忽然问。
沈若曦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如果一切都是注定的，那么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是不是也只是按照某个剧本在演？”
沈若曦转过身，直视着“晨曦”
的眼睛：“我不信命。
我相信选择。
是我们选择了这条路，而不是命运替我们决定。”
“晨曦”
微微一笑：“我喜欢这个答案。”
就在这时，警报声骤然响起。
“警告！”
系统自动播报，“‘天启’已启动‘新纪元计划’预载程序，全球网络开始异常波动。”
沈若曦脸色一变：“他们要动手了。”
“晨曦”
立刻调出全球战况图：“林墨小组正在返程途中，预计三十分钟后抵达；黑曜与陈远已经脱离追捕，但尚未完成最终任务。”
沈若曦深吸一口气：“通知所有人，加快节奏。
我们必须在‘新纪元计划’全面启动前，完成所有节点的激活。”
风雪之中，命运的齿轮再次转动。
这一次，他们不再是被动的棋子，而是真正的执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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