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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是一边工作一边读书的那种？
邱凯对林加奈稍微有些刮目相看了。
这个时候，按照计划应该由程江川继续下面的话题了，但邱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程江川开口。
这家伙搞什么呢？
程江川在桌子下面踢了程江川一脚，但他还是毫无反应。
程江川以为他没感觉到再踢了一脚，却还是没听见程江川说话。
卧槽，这家伙怎么了？
邱凯用余光扫了程江川一眼，他居然一直盯着手中的名片看！
邱凯非常想知道那张就印了一串字母和数字的名片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让程江川主动放弃了他之前制定的所有计划，但现在程江川指望不上，他只好自己临场发挥了。
“林小姐的口音，在下孤陋寡闻，实在是听不出来是来自哪儿啊。
不知道林小姐是哪里人啊？”
没有任何准备的邱凯，只好随便找了个口音的奇葩话题。
“哪里人？啊，故乡吗？是说父亲的故乡还是母亲的故乡呢？”
“啥？”
邱凯本来以为自己这个关于口音的话题已经够奇葩的了，但没想到眼前的小妞反问了一个更奇葩的问题。
他想了好一会儿，才给出了一个自己认为还算中肯的答案：“林小姐是在哪里出生长大的，那里就算是林小姐的故乡了。”
“啊，这样啊。
出生的话，我是在上海这个城市出生的，应该是那里吧。”
上海？
额……
上海的妹子说话口音是这样？
不对啊，大学的时候班里上海人也不少啊，我也不是没去过上海啊，难道在上海也有不同口音的差别？
邱凯没想明白，索性决定不就口音这个问题多浪费时间了。
“林小姐是刚来Z市吗？”
“不是啊，来了……”
女孩歪头算了算，“二十三天了。”
才来一个月，这不是刚来？还有小妞你为啥要把自己来多少天算这么清楚？
邱凯的吐槽病再次在心里发作了，不过林加奈这次的回答至少比上次正常了不少，他继续道。
“林美女是来Z市工作还是旅游？”
“上大学。
我是先工作凑齐了学费然后才来这里的。”
先就业再上大学？这顺序是不是颠倒了？……嗯？
邱凯突然感觉有人在拉他的衣角，回头一看，才见是终于从呆愣状态反应过来了的程江川。
程江川此时脸上的表情……
怎么说呢，很精彩。
邱凯还是第一次在程江川的脸上一次性读出兴奋、无奈、尴尬、滑稽这么多的表情。
我擦，发生了什么事了？
邱凯用眼神询问程江川，但他只是再次拉了拉邱凯的衣角，脸上的表情越发精彩了。
大哥，你倒是说话啊，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可不是X战警里面的光头博士能读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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