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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死后，顾北寒曾仔细搜查过他的住处，并未发现有盗窃痕迹，没想到他是把这些东西藏到了家里。
U盘里的文件十分简单，一份空白的客户名单，似乎这种新型致幻剂并未来得及流通三合会就元气大伤。
不发一言的顾北寒隐隐得感觉到事情很不简单，她抬起头，看向王局长道：“我问问那边。”
王局长点了点头，杨东没有插话，他看着顾北寒站起身，这套贴身的黑色西装将她的身材完全展露，食髓知味的他眼中透露着掩饰不住的欲望。
将化验报告转发给了特勤队，顾北寒靠在椅子上不发一言，墓园里湿润的空气让她的衣服有些潮湿，正准备换衣服的她忽然接到了特勤队的电话。
“从哪得来的？”
果然，如顾北寒预料的异样，冷钰的声音显得有些凝重。
“这是什么东西？”
顾北寒反问道。
“对普通人来说，是一种新型致幻剂。”
冷钰对顾北寒没有隐瞒，道：“但对新人类来说，这是一种可以在短时内大幅度提升实力的兴奋剂。”
“什么？！”
顾北寒心中一惊，这竟是一种闻所未闻的新人类专属兴奋剂。
“这应该是从三合会内部得来的……”
顾北寒说着忽然如遭雷击，道：“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东西？”
“是的。”
冷钰还是如实相告道。
这个回答让顾北寒像是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瘫坐在椅子上的她脑海不断翻腾，一件件事被串联在一起，一个布局已久的计划，一个身份特殊的卧底，顾北寒强打起精神，对着电话道：“你们早就猜到我会把李风卷进来？”
“不！”
顾北寒惊呼一声，道：“沙亮不是死于误杀，你是故意杀的他，好让我把李风牵扯进来！”
这次冷钰的回答没有那么快，她似乎被顾北寒缜密的心思惊到，良久才叹了口气道：“你知道，魏局不会让李风送死的。”
魏鹤权，顾北寒脑海中浮出一个有些模糊的身影，在她来到家里不久后，这位老人就已匆匆离开。
冷钰的避而不谈几乎等于默认，顾北寒的双手开始颤抖，一向雷厉风行的她竟感到一种巨大的无能为力。
“你不必自责，他在那个位置，是活不下来的，三合会高层早已发现了端倪，就算我不动手……”
冷钰终究没能说下去。
“如果一切都是一成不变，那我们就无法下手。”
冷钰像是安慰，也像是在解释。
在顾北寒的视线扫过墙上的照片时，她忽得愣住，握紧了电话，她的声音慌乱道：“这种药对新人类的提升多大？”
“依照体质，等级不同，大约在10-30之间。”
冷钰有些奇怪顾北寒怎么突然要问这个。
“所以C1的人吃了，能达到C3-C6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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