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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晚舟冷眼坐在车里吸烟，半张脸匿在阴影中。
当时只觉得姜里虚伪的厉害，演戏演到这一步，险些连他都信了。
“陈郗琮对你不好？”
他漫不经心问，“用得着你在这装么？”
她短暂愣了一下，赶快解释：“陈先生对我很好，这只是工作需要。”
“你怕什么。”
唐晚舟轻嗤一声，实在厌恶她时刻察言观色谨慎逢迎的态度，每次都是这样，让她的低贱醒目。
他指间夹着烟，烟灰轻轻抖落，一眼怠懒瞥向姜里，那一眼极深极沉。
她是个聪明人，从某些方面来看，是有些小聪明的，反应过来，勉强笑了一下，还是飞快凑过来，用手接过烟灰。
看眼色看成她这样的，也很少见。
“要是跟腻了陈郗琮，”
车窗外的雪下的很厚实，外头的人看不到车内，唐晚舟一手轻描淡写将烟头按灭在她的掌心，烧灼的痛感在皮肤上弥漫，他攥着她的手腕攥的很紧，又在烟头熄灭时松开，“我把你要过来，跟我也成。”
都是图钱图名利，跟谁不是跟呢。
陈郗琮不会介意，他也不会。
充其量，是个玩物。
亦或者，可以交换的货物。
“哥，你发什么愣？不会是怀念故人吧~”
唐今岁的脸在视线中逐渐清晰起来。
眼神明媚灵动，大大方方，干干净净。
那眼型，跟谁几分相似，像极了桃花晕染的仙气却少了右眼角的一颗痣。
一看就是养的很好的女孩子。
“我有：（）快穿恶女人生，不做主角踏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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