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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昀禾看着顾昀昇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眯了眯眼后，忽然冷勾唇问：“凭什么？”
顾昀昇想也不想道：“就凭我是你哥！”
顾昀禾笑了，伸出手臂，挽起袖子，上面赫然有几道极其明显的勒痕。
顾昀禾问：“你一次次伤害我的时候，想过你是我哥吗？你要推我下楼的时候，想过你是我哥吗？你害死爷爷的时候，想过他是你的亲人吗？还有我妈......”
“够了！”
顾昀昇忽然发了怒，红着眼厉斥道，“不就是死几个人！
你还没完没了了！”
顾昀禾......
一旁审讯的付警官和他的副手也怔然了。
片刻后，他笑道：“还第一次看见这么理直气壮的凶手，还就死几个人？怎么？你还嫌杀少了？”
顾昀昇这才意识到什么，抿了抿唇，目光局促。
而顾昀禾则忽然笑了，看向付警官道：“付警官，他这就算是承认了吧？”
付警官点头：“是啊！
他承认，杀了，几个人......”
顾昀昇一听，慌了，急忙道：“没有！
我没有！
我......”
他刚欲说话，就听见顾昀禾道：“顾昀昇，同在顾家，我受到的苦难和薄待远比你多得多！
而我却可以自食其力，不靠任何人闯出自己的一番事业出来，而且，精神正常，价值观正常。
可是你却变成了一个疯子，杀人犯.....与其找他人的原因，不如找找自己的？”
说话间，他慢慢站起身。
顾昀昇看着他，他也看着顾昀昇。
两相对视间，顾昀禾幽幽道：“顾昀昇，一切，也该结束了......”
顾昀昇跌在轮椅上，整个人怔怔看见顾昀禾。
一个月后，警方传来顾昀昇被判刑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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