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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他圈着我，带我到了靶场前，“你的手劲小，选这种型号的枪，冲击力不会太强，免得你胳膊疼。”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想瞒着别人还行，瞒着我怎么可能？”
祁聿明低头看着我，身上是我熟悉地圣罗兰香水味。
“你每天离开训练场的时候，胳膊都要抬不起来了。
不过你这么辛苦，我其实很欣慰。”
“啊？”
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因为现在越是辛苦到了那种危险的地方，你就越有能力自保。
宋晚音，我无法确定能不能保护你，所以我希望你有足够的自保能力。
我们说好要一起去，一起回来，谁都不能失约。”
他盯着我的双眼，眼神那样的真挚和热切，这一眼看到了心里。
我别过脸。
突然心里就觉得有些悲伤。
我们走的是一条不知道结局的路，这条路的结果也许残忍，也许悲壮。
庆幸的是我们彼此都不后悔。
“干嘛突然这么悲伤？我觉得只要我们在一起，怎样都是好的。”
“好了，来，把手抬起来。”
祁聿明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带着我一起扣下了枪。
子弹穿过靶心，我心底浮现出一抹难以形容的成就感。
“祁聿明，你真厉害，这是我这么些天第一次射中靶心。”
我转头的动作太快，差点碰到他的下巴，祁聿明手急眼快的拦住了我的头。
“怎么还这么冒失？”
“下次，如果真的到了你需要开枪的时候，你就想现在这样好不好？”
“你也是这样的吗？”
我看着他：“在每次开枪之前想什么？”
“保护你。
如果在危险情况下，我射偏了，你可能会受伤。
所以我必须保证，我不能失手。
宋晚音，你是我的信念之一。”
我愣住了。
此刻，长安就在我面前，那些曾经过去时光下我不曾理解的，此刻都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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