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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刺激人的。”
刺激得他，都蠢蠢欲动了。
他在刚刚那些互动和亲密的小动作中，终于明白了自己一天的憋闷从何而来。
其实他也幻想过他和牧廉恋爱的样子。
他很喜欢看牧廉自制力瓦解，就如面前的学妹喜欢故意说自己男朋友菜，好让男朋友多说些甜言蜜语。
只不过如果换成他和牧廉……
他会更直接。
如果他和牧廉恋爱，他一定会找很多乱七八糟的理由去勾牧廉，不止是言语上的。
他喜欢和牧廉挨着，喜欢让牧廉无法自持，让牧廉喉结滑了又滑，然后终于忍无可忍。
然后……
再然后他就想不到了。
但也没关系。
他幻想这些的时间点，是那个清明雨夜。
他那时候纯粹地高兴着，觉得这种和牧廉慢慢探索的感觉也很好，那些想不到的，可以等恋爱了再一件一件做。
所以说，他在怨什么呢？
宋理枝终于明白了，他在怨牧廉欠他一个少年期的意乱情迷。
雨夜
高中的时候总是上学下课步履匆匆，很少会有什么心思抬头看天。
后来牧廉和宋理枝分开了一段时间，倒是经常发呆发着眼睛就盯住远处的天空去了。
这会儿天气冷了，天空的颜色比夏天的要淡。
牧廉和宋理枝并肩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上空将暗未暗，残留一尾清蓝。
牧廉从天边收回视线，落在侧方的宋理枝身上。
宋理枝垂眸往前走，没什么表情，像在出神，又像什么都没想。
牧廉轻蹙了下眉。
他一路看了宋理枝好几眼，觉得某人今天不太对劲。
自从勘破了宋理枝的秘密后，他俩白天待在一起，晚上回去又换另一种形态呆在一起，牧廉实在太清楚旁边这人的情绪波动了。
“宋理枝。”
还没到宿舍楼，牧廉忽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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