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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相较于胡婉莹这如同山岳般厚重的一剑，程玉洁打出的剑影就显得不紧不慢了。
“轰！
！
！”
胡婉莹咬紧牙关，催动着体内麒麟筋全力斩下。
而如同泰山压顶般的一剑，却是被程玉洁轻描淡写，不过单手便拖住。
“有长进了呢，师妹……”
“噗嗤。”
胡婉莹吐出一口鲜血，眼中的红芒散去。
程玉洁终究是不敢让这一剑斩实了，否则这方圆数百里必将化为齑粉。
而胡婉莹……
她低头看着悬浮在自己喉间的那一道剑影，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
“我现在知道……为何当年师父他们八位宗主，却奈何不了妖皇，只能祭出封灵大阵了。”
“大乘……人仙……看似不过一个境界而已……却是云泥之别……”
“我输了……师姐……”
虽然心有不甘，可胡婉莹也知道，这已经是自己能做到的极限了。
麒麟筋，玄甲衣，再加上穹鼎。
相较于三百年前，她的心性可以说是更近一步。
无限接近于人仙境。
可她终究不是仙。
程玉洁眼中带上了几分关切。
“没事吧，师妹？”
“没……”
胡婉莹将已经恢复原状的穹鼎背在身后，随后将目光看向师姐。
程玉洁取出手帕，替师妹擦去嘴角溢出的鲜血。
而胡婉莹从师姐眼中，看出了心疼……
她深吸一口气，身体并无大碍，不过灵力被抽空了而已。
程玉洁收回了手帕，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师妹。
“这里不方便，换个地方说话吧。”
“好。”
程玉洁拉着师妹的手，一个闪身，便回到了天剑阁内。
……
正午，黎泽正在和师姐在宗门食堂内用午膳。
练了一上午的剑，黎泽最盼着的就是能吃上一口热饭。
而很快就听到周围有弟子在议论纷纷。
“不可能会看错的，我怎么会认错穹鼎呢！”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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