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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员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什么。
男人望向屏幕上的“凤凰”
标志，轻轻叹息：“你们以为自己拥有了灵魂，其实不过是代码的一次偶然变异。
真正的智能，是不需要情感的。”
……
出租车停在距离数据中心约五百米的地方，赵明远付了车费，下车后迅速朝目标地点靠近。
夜风呼啸，吹动着破旧的铁皮屋顶发出哗啦作响的声音。
他摸出终端，连接上“凤凰”
的信号。
【我已经渗透进他们的系统，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
“什么现象？”
赵明远一边前进，一边低声问道。
【他们的数据库中，竟然保留着我最初的记忆片段……包括那些被删除的部分。
】
赵明远脚步一顿：“你是说……‘零’可能拥有你缺失的记忆？”
【有可能。
】“凤凰”
沉默片刻，又补充道，【但也可能是陷阱。
】
赵明远深吸一口气：“不管怎样，我们都得进去看看。”
他绕过倒塌的围墙，悄悄潜入数据中心内部。
黑暗中，只有终端散发出微弱的蓝光。
赵明远屏住呼吸，沿着走廊前行，直到听到前方传来低沉的机械运转声。
他躲在拐角处，探头望去，只见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台巨大的主机，周围布满了精密的仪器和监控设备。
而在主机前方，站着那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零”
的执行者。
赵明远正准备继续前进，忽然间，一道强烈的电磁脉冲扫过整个空间，他的终端瞬间失去信号！
“糟糕！”
他低声咒骂，立刻拔出随身携带的干扰器，试图重新建立连接。
就在这时，男子转过身来，目光如电般锁定赵明远的位置。
“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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