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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是输家吗？
怔愣的周聿白没有看见秦瀚一闪而过的笑意，“什么？”
低沉的声音带着诱惑，惊醒了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周聿白，仿佛在说，重复一遍。
周聿白吞咽了下口水，视线转移，不自在的撇过头去，“没什么。”
“裤子掀起来。”
“干什么？”
周聿白一惊，顿时防备起来。
“涂药。”
秦瀚没理会周聿潜藏的期待。
周聿白一顿，想说没事，可秦瀚已经拉来椅子坐下，膝盖青紫一片，如果不碰，倒也没多疼，清凉的药膏被揉开，略微传来痛感，盯着秦瀚的脸，嘴角上扬。
晚饭上的很快，粉色的肉留着汁水，没有一丝的腥气，薄厚一致的肉片吃起来很满足，或许是闻到了肉的香气，不拉都跑进屋子，踩着泥爪爪来回踱步。
“汪！”
周聿白没动，倒是秦瀚，给狗儿子烫起了肉。
苦了自己也不能苦了孩子的既视感让周聿白轻笑出声，“乖儿子，真聪明！
晚饭吃的很满足，秦瀚就似乎很忙，才吃完饭。
就在门外打电话，今天的周聿白过于乖巧，就坐在椅子上玩手机也不打扰。
直到电话结束，雨势来的突然，细密的雨落下，那高大的背影更加寂寥。
周聿白将手机放下，走出门外，扑面而来的烟草味道，上前凑近，就着秦瀚的手抽了一口，装模作样的吞云吐雾。
还想再凑，秦瀚伸手将周聿白的脑袋按住，转身将烟灭掉。
“秦瀚。”
“嗯？”
“谢谢你！”
又是对不起，又是谢谢，秦瀚一时间情绪复杂，心口仿佛被拉扯着，传来丝痛感，周聿白，骄傲的少年终于低头。
刚想说什么却被周聿白抱了个满怀，“让我抱一下呗。”
怕他说出拒绝的话，周聿白再次开口，“就当是阶段性奖励，好不好？”
周聿白踮起脚尖，埋进秦瀚的颈窝，头顶传来一声轻叹，似乎拿他这个无礼的要求毫无办法。
直到颈窝传来湿意，秦瀚的心口似乎被狠狠触动，周聿白，会不会将你逼得太狠了呢？
弯腰用力，将人直接抱起，按在怀里，往屋里走。
雨势更加猛烈，唰唰唰的砸在窗上，顺流而下，蜿蜒朦胧。
秦瀚坐在沙发上，而周聿白跨坐在秦瀚腿上，因为害怕被推开，手中攥紧了衬衫的衣领。
哽咽的声音听起来破碎极了，“你喜欢我好不好，秦瀚，你喜欢我好不好？”
“为什么？你对我若即若离，为什么不敢说你讨厌我，不敢对我说别缠着你！
秦瀚！
你是不是喜欢我！
是不是！”
纽扣不堪负力的崩开，掉落。
露出精致的锁骨，因为指节太过用力，被周聿白划出一道红痕，秦瀚没有回答他的质问，昏黄暧昧的暖光下，他的眸光危险又偏执，声音轻缓沙哑，“周聿白，你后悔了吗？”
平静无波，仿若死水，可内里早以被周聿白搅得翻天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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