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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铃声骤然响起，那清脆的铃声在轧钢厂的上空回荡，仿佛是自由的号角。
林凡听到铃声后，立刻从医务室的座位上站起身来，动作迅速而利落。
他脚步匆匆地离开医务室，径直朝着办公楼门口走去，他要在那里等待张雪和娄晓娥。
“林哥，等嫂子呢？”
许大茂这时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看到林凡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戏谑的笑容。
“是啊，大茂，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回去的时候去趟菜市场买些东西去。”
林凡微笑着回应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便直接离开了轧钢厂。
林凡站在办公楼门口，眼睛紧紧地盯着大门。
然而，他等了许久，却始终不见两女的身影。
林凡有些焦急，于是他决定前往人事科看看情况。
林凡走进人事科的时候，只见里面的人都在忙碌地穿梭着，没有一个人闲着。
每个人都眉头紧锁，专注于手中的工作，那紧张的氛围仿佛能将空气都凝结起来。
“李姐，怎么今天这么忙？”
林凡进来后，看着忙碌的李姐，满脸疑惑地问道。
要知道，在轧钢厂里，人事科一向是比较轻松的部门，很少有这样全员忙碌的情况。
“林凡你过来了？别提了，不知道杨厂长发什么疯，今天让我们人事科将所有离职的人名单整理出来，还要统计下房子的归属问题，要将已经离职人员的房子给收回来，你说这不是没事找事干呢么？”
李姐无奈地对林凡说道，她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地整理着手中的文件，眼神里满是疲惫和抱怨。
听到李姐的话，林凡却丝毫没感觉到奇怪。
他心里清楚，现在可是轧钢厂最困难的时期，杨厂长这样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那些曾经趴在轧钢厂身上吸血的人，必须要全部清理出去，至于房子，那自然是要留给厂里真正需要的工人，这是让轧钢厂重新焕发生机的必要举措。
“用我帮忙么？”
林凡看着忙碌的李姐，热心地问道。
“不用了，你先等会吧，马上就好了。”
李姐笑着对林凡说道，她的笑容里带着一丝感激，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慢。
林凡看着忙碌的众人，知道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大忙，便起身走了出来。
他走到办公楼门口，蹲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后抽了起来。
那袅袅升起的烟雾，在他周围缭绕，仿佛能带走他等待的焦虑。
“林凡，你怎么还没回去？”
就在林凡刚点着烟，深深吸了一口的时候，就听到了一大爷易忠海的声音。
一大爷的声音在这有些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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