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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只是随意的询问，却让付成的后背沁出细密的汗。
他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我不知道什么地方招惹了周小姐，让你这么怼我。”
“够了！”
王老板打断付成的话，他给周棠敬酒，给付成打了个眼色。
“周小姐，不要和他生气，他今天不对劲。”
“那为什么是今天不对劲呢？是因为我来了么？”
周棠一边和王老板碰酒，一边淡淡的询问。
她分明是笑着，但付成就是觉得，周棠是生气了。
他挺直后背，声音也显得沉重很多，似乎也不高兴。
“周小姐，你想要说什么，直接说就好，何必阴阳我？”
周棠看对方有些跳脚，耸了耸肩膀。
“开玩笑，别放在心上。”
周棠接下来，就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付成身上。
一顿饭，大家还是吃的很愉快，王老板还送了周棠一根工厂绝版的簪子。
簪子设计巧妙，简约却不失气质，周棠随手戴在发丝间，便没有再管。
结束时，周棠看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们，眉头轻皱。
这些人，酒量太差了。
“周小姐，我带他们回去就好，你先走吧，这儿不麻烦你了。”
是付成。
周棠这才看见，付成半醉半醒的从桌子上抬头。
敢情这人酒量还是这里面最好的。
“行。”
周棠拎着包，直接离开，她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付成。
她走的过分潇洒，倒是让付成傻眼。
他还以为，周棠要再问点什么。
付成看着桌子旁伶仃大醉的同事们，他眸色渐渐深了深。
他关了包间的门，摸出手机，打了电话出去。
“喂，我觉得......周棠应该是发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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