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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谨：“嗯，我知道了。”
顾慎听他的语气有点不太对，好像决定了什么，心里一跳：“你又想干什么？”
程谨倒是不隐瞒：“我准备提前毕业，修够学分就可以了。”
顾慎：“……不用这样，你慢慢来。”
程谨：“不要，我也要告诉别人，你是我的。”
顾慎叹气：“这样很累的……”
程谨：“我不会勉强自己的。”
顾慎仰头望着车顶盖，无奈的说：“好好好，这个你也得咨询一下老师。
我们先不说这个，生日蛋糕吃了吗？”
程谨：“嗯，我自己吃了一点，其他分给同学了。”
顾慎：“嗯，跟同学关系要处理好，人脉很有用的。”
又说了几句，在李煜的虎视眈眈下，顾慎最后说了一句晚安，挂断了电话。
李煜：“顾慎，我们来谈谈，你最近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顾慎歪歪头，揉了揉额角，唱了一晚上他也有点累：“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李煜皱眉：“节目那次我没注意，倒也是我的失误，但是这次演唱会你说的没跟我说一句，要是出什么意外情况你要怎么办？忘了之前那几次袭击吗？”
顾慎闭眸：“就是出于这样的考虑我才没有说他是谁不是么，至于我……就算我什么也不说，居心不轨的人就会安分了？”
李煜：“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慎：“我也不是什么冲动的毛头小子，没有万全准备我怎么会做？对吧？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李煜还想说什么，看到顾慎略显疲劳的脸，还是吞了回去：“这次就算了，我希望你下次跟我说一声。”
顾慎：“我跟你说了，你还能让我上去？”
李煜面无表情：“我是阻止不了你了，但是至少我可以做些准备以防止最坏的结果。”
顾慎睁眼看他，挑眉：“哦，看不出来你这么好心。”
李煜不说话了。
车厢里安静了半响，外面的人声渐渐消失，顾慎突然说了一句：“不管怎么样，谢谢了。”
李煜：“……”
二百二十九
之后，程谨很快找上辅导员，提出要提前修满学分毕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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