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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慎：“……”
程谨奇怪的问：“怎么了？”
顾慎：“我在思考怎么说才能让你听懂。
你自己尝过了？”
程谨点头：“对啊，每次我都自己吃完的。”
想了想，程谨有些犹豫：“很难吃？”
顾慎摇头，又喝了一口，“怎么说呢……味道很奇怪，但是并不难喝，有种觉得好喝但是实际上很普通的味道。”
程谨：“你说的我没有听懂。”
顾慎：“……总之你好像开发出了新饮料。”
程谨歪了歪脑袋：“这样？你喜欢吗？”
顾慎愣了下，“还好吧。”
程谨眨眨眼，“哦。”
顾慎：“……怎么了。”
程谨：“我在想下次要做什么，还好你喜欢的东西多，不然我都不好下手。”
顾慎：“……”
即使这么多次了，顾慎还是觉得程谨直白的可怕。
顾慎呼了口气，又喝了一口，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拍拍身边的位置，“你来，我们谈谈。”
三十一
顾慎从程谨家里出来的时候，刚关上门，就看到隔壁的门打开，薛奇从里面探出脑袋来。
薛奇：“……”
顾慎微笑：“嗨。”
薛奇有些犹豫：“……嗨。”
顾慎继续微笑：“你要找程谨？明天吧，他现在已经睡了。”
薛奇傻愣愣的点头，“哦……你要回去了？”
顾慎点头：“恩，再见。”
薛奇：“再……诶等等……”
顾慎回头看他，“怎么了？”
薛奇感觉这时候的顾慎虽然面带笑容，但是莫名让他有些怵，但是想到程谨，薛奇还是鼓起勇气，问顾慎说：“你跟程谨什么关系？”
顾慎看了他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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