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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害羞，只小幅度转过身，声音很轻但很坚定：“不难闻。”
这次轮到祁行秋愣住。
“真的，我没骗你。”
邱然淇怕他不信。
“好，我信你的。”
祁行秋咧开嘴角，眼珠反射着电梯内部略显昏暗的灯光。
邱然淇却觉得那光柔和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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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祁行秋和宁星两人的双重帮助下，邱然淇的生活渐渐回到正轨。
只是有件事让他有一点点困扰。
自从上周开始每晚去祁行秋家补课两个小时之后，他偶尔白天也能闻到祁行秋的信息素味道。
实在是被祁行秋那不要命的粗暴处理方法弄得害怕，他也不敢再告诉祁行秋。
上次宁星的话也让他不好意思再和宁星讨论。
他自己琢磨着——
祁行秋就在隔壁教室，离得不远。
周围也没人觉得奇怪。
那说明这可能是正常的。
他这样说服自己。
他继续想着——
说不定以前他身边也充满信息素，不过因为当时他是beta，感受不到罢了。
他提出来反而会徒增尴尬。
他成功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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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星鼻子微微耸动，认真嗅着什麽，眉毛渐渐皱起来。
他用笔杆末端戳了戳邱然淇，不确定地问道：“你闻到味道了吗？”
这个时段ao医学没课，邱然淇是跟着宁星提前来教室自习的。
他学得正认真，闻言懵懵地望过来，“什麽味道？”
“说不上来，”
宁星又闻了闻，模糊地形容说，“像火烧完什麽东西的后调。”
“哦，”
邱然淇思考瞬间，就知道他在说什麽，“你说的是松柏灰的味道吧。”
邱然淇告诉宁星：“是祁行秋的信息素。”
宁星听着他平静地说出这麽可怕的事，愣了一下，追问道：“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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