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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做吗？”
他问。
“我在想一件事。”
江屿出就这样垂眼看他，眼睛里蓄满了难以言说的情绪。
“什么？”
“如果我那次冲动一点，看见你的时候喊你的名字，我们是不是不用等这么久的时间？”
林昨风不太明白：“啊？什么意思？唔……”
后面，林昨风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时候，江屿出凑到他的耳边，以一种命令式的口吻说：“叫我哥。”
可是此时的林昨风很难发出声音，可是他想要服从对方的要求。
在间隙的时候，颤着缓缓道：“……哥。”
一次后，江屿出低声问：“当年录音了，怎么不告诉我？”
“什么？”
林昨风的嗓子已经哑了。
“琴房。”
“你……你看见了？”
林昨风思绪回了一些，有些慌张。
“嗯，听了万次，好听吗？”
林昨风已经彻底感觉不到了，“有一段时间经常失眠，精神状态不太好，看了心理医生后把录音翻了出来，每天晚上只有听着这个才能睡着，后来习惯每天晚上都放着睡了。”
“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江屿出的心纠着有些闷。
“我不敢，因为当时觉得你不愿意理我了。”
江屿出叹了声，轻轻吻着他的唇：“我的错，那天的确没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对不起。”
“不全是你的错，我当时脾气也不好。”
“还好，你回来了。”
江屿出吻着他眼角的泪，十分珍惜。
知道他今晚为什么这么凶之后，林昨风忽然伸手，摸了摸眼前人的头发。
平日那双冷淡的眼睛泛着潮湿，那颗眼下的小痣周围微微泛红，“哥，我脾气可能是不怎么好，但我以后就对你脾气好，你要对我怎么样都可以，我是属于你的，随你怎么折腾。”
听见这样的承诺许可，江屿出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他的眼神已然沉沦，留下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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