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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边人选好了？”
“嗯。”
“真快啊。”
顾总笑着说一句，对众人打了个招呼后，对刁溪说：“有妹子吗？我那边有个妹子跟队，如果你这边没有，到时候住宿问题……”
刁溪凉凉地看着他，“你看我手底下有妹子吗？”
顾总一愣，看了眼办公室，然后笑，“哎呀，我这不是忘了你这是和尚庙么。
那行吧，我去市场部问问。”
“嗯。”
顾总刚推开门，老布从外面进来了。
刁溪在两人打过招呼后，把事情说了一遍，确认出行人员都知道情况后，拿上包准备离开。
还没走的顾总这时候搭上他的肩，“哎，别急啊，晚上喝杯酒吗？”
刁溪听出他是想放松的意思，若是平常他倒是不介意陪陪，毕竟在一个公司里，又总是会牵扯到。
但是现在刁溪只想趁着时间还够，去找季明。
“我晚上有点事，下次吧。
或者出差回来之后我再跟你喝。”
“什么事啊？”
刁溪嘴唇动了动，“人生大事。”
“这时候？”
顾总有点惊，然后笑着放开手，“行吧行吧，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耽误你。
那记好了啊，下次咱俩叫上几个人，去喝一局。”
“嗯。”
摆脱了顾总，刁溪先回家定了个闹钟，补眠到季明快下班的时候，然后卡着时间拨打了对方的电话。
铃声似乎响了很久，那边的人才接通电话。
刁溪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心绪又紧张起来，他紧着喉咙，喂了一声。
“你想好了？”
季明淡淡问道。
刁溪开始后悔为什么是先打电话，而不是直接去见他。
隔着电话，他看不到季明的表情，也无法从对方的语气中区分出对方的情绪。
他这时候才发现，季明如果想隐瞒自己的心事，他根本就观察不出来。
亏他还自认为对季明十分了解……
“季明，我想跟你谈谈。”
刁溪带着一丝小心，试探地说，“我们去老地方见面好不好？”
“……”
电话那头沉默。
刁溪的心提在半空中。
半晌，季明转头对着谁说了几句什么，才对刁溪是：“行，我先过去。”
“……嗯。”
“那我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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