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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鹤：好，注意安全。
阿鹤：上飞机前给我发个信息，下飞机也要。
云朵：好的！
【遵命？gif】楼栖鹤便没再回他，江云川等了一会儿，确定他已经去忙了才收起手机。
他拿过一旁的棒球帽戴上，然后再回小马的话，温和道：“还行吧，主要是我们没分开这么久过。”
“过两天楼哥不是要来看你吗？”
小马回头道，“真令人羡慕！”
江云川有些好笑，“没什么好羡慕的，等你有了对象你就知道了。”
“找对象哪有这么容易啊？”
小马叹了口气，垮着脸苦恼道：“特别是找个合心意的对象，更是难上加难。”
江云川被他夸张的表情逗笑了，对他这段话倒是很认同，抬手压低了帽檐，只轻微点了下头。
小马见状默默地转回去端正坐着，没有再出声。
车内霎时安静了下来。
小书店也在江云川离开之后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你进别人家都不敲门的吗？”
刚关门转身上二楼的楼栖鹤似有所觉，身子稍稍一顿，余光往后一瞥，而后抬脚慢悠悠上楼。
他的身后虚空陡然扭曲起来，圆形轮廓渐渐浮现出来。
紧接着，一道冰冷机械声音在楼栖鹤身后响起：“抱歉，我下次会注意。”
不似之前那般铿锵有力，此刻它的声音虚弱无力许多。
楼栖鹤唇角溢出一丝轻笑，明知故问道：“不过几日不见，你怎么这么虚弱了？”
ls系统跟在楼栖鹤身后一米距离左右，沉默了几秒钟，回答道：“我必须把他带走，至少等阁下把我的追杀指令解除，我会亲自把他交出来。”
楼栖鹤闻言回头瞥了它一眼，说：“所以你这是来找我解除指令的？”
“是的，我已经给了阁下很多时间了，希望阁下不要让我失望。”
它虚弱的声音里隐隐带上了一丝威胁，楼栖鹤却好似察觉不到一般，神色自若地上楼。
在进门的那一刻才幽幽开口，语气玩味，“若是我要你先交出周柏言呢？你会怎么做？”
这一次，ls系统沉默的时间长达一分多钟，楼栖鹤也不着急，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掏出手机慢慢回复江云川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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