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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鸣唇角笑意一敛，整个人透出说不出的冷意与锐利来，“是，我是喜欢你，怎么？要再拒绝我一次？还是钓鱼执法，只为了嘲笑、”
“我愿意。”
赵昱宁轻声将他打断，脸上却是痛苦的神色。
林一鸣心骤然一紧：“…你说什么？”
“我说我愿意。”
赵昱宁抬高声调。
林一鸣站了起来：“你…你是认真的？”
“不然呢？我今天没有喝酒，完全清醒，我知道我在说什么、做什么。
我现在只问你一句话，你有多爱我？”
林一鸣闻言，眸光一凛，眼底有火烧出来似的，他一步一步逼近赵昱宁，像个盯住猎物的野兽，他气息开始不稳，喉头微动，发狠一般地将字句咬出来：“恨不能，把你融进身体去。”
赵昱宁被他迫人的气势吓到，不自觉往后退，却被林一鸣大力钳住了手腕，赵昱宁痛得闭了闭眼，眉头颤动。
后背抵在床柱上退无可退，赵昱宁于是只得避开脸去。
林一鸣却不停下，将身贴近，严丝合缝，唇贴在他耳边，另一只手轻轻捏住他的下颌让他的脑袋动弹不得。
“我想你无时无刻地看着我，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赵昱宁无可抑制地抽了一下气，闭上眼忍痛，一滴泪无声地滑落。
走到今天，他也不知是福是祸。
他承认自己也喜欢林一鸣，但他想要的，是林一鸣纯粹的爱，而不是病态的占有与控制。
他妥协只是为了不让林一鸣铸成更多的错，给他安全感，让他完完全全占有自己，他或许就会恢复正常吧？
赵昱宁的脑袋被强行掰过来，两片温热炙热地贴了上去，用力索取，赵昱宁几乎窒息，不自觉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被扼住喉咙，扑倒在床上，灼热的气息急促地喷洒在颈边，赵昱宁忍不住后仰，露出修长白净的脖子，一只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腰间一松，一只手探入，耳尖被两片温热轻轻含住，赵昱宁忍无可忍，浑身肌肉紧绷到微微颤抖，偏过头去发出一声闷哼。
这一声几乎点燃林一鸣全身的火，头脑一热，理智彻底消失，闭上眼用力享受这一场饕餮盛宴。
床幔落下，灯烛微晃。
翌日天光微亮，一条光溜的胳膊垂落床幔之外，衣裳散落一地。
林一鸣撑着脑袋，宠溺地看着俯身趴着的赵昱宁。
赵昱宁还在昏睡着，眉头紧蹙，不一会儿，后背传来的微痒触感将他温柔唤醒。
林一鸣的指尖轻轻滑过他光洁的背脊，声音明媚道：“早上好。”
后背的痒直痒进赵昱宁心里去，他闷声反抗：“别，痒。”
林一鸣环住他，将他往自己怀中揽了揽：“怎么，还敏感着吶？”
赵昱宁不想面对似的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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