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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行了，赶紧走吧，你弟弟站了大半天了。”
成桉廉从楼梯上下来，“去换个衣服。”
甄植楠揪正身上的小围裙上了楼，别说他还挺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衣服的，没穿过，新奇。
成桉廉自己坐在吧台边上，转头，“你也坐会儿吧。”
“不用了。”
甄优秀生硬地说，“换个衣服而已，我哥很快就下来了。”
成桉廉点头，也不再多说。
过了一会儿，甄优秀看了看楼上，又看了看成桉廉，还是开了口，“我哥穿的那身……衣服是你买的？”
“是我买的，怎么了。”
成桉廉坦荡承认。
“你……为什么要让我哥穿这样的衣服？你想让我哥难堪吗？”
“你想多了。”
甄植楠不在时的成桉廉显得格外冷漠，“只是觉得好看就买了。”
“你觉得我哥那样……好看？”
成桉廉没回答。
甄优秀总算知道心里那股子奇怪的感觉从何而来了，他瞪大了双眼，“你该不会是……”
听到甄植楠下楼的声音，他的质问戛然而止，“哥……”
“行了，咱走吧。”
成桉廉笑着问他，“需要我送送你们吗？”
“哼，得了吧。”
甄植楠还记着成桉廉刚刚说的话，“我告诉你，等晚上我就过来了。”
“好。”
成桉廉说着，还是起来送走了兄弟两个。
甄优秀跟在甄植楠身后，跨过门槛的那一瞬间，还是没有忍住回头看了一眼。
男人站在昏暗的，空荡荡的店里，垂着头，闭上的双眼，苦涩中带着自嘲的笑容。
怀疑在他心里成真，甄优秀匆匆转回了头，不敢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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