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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七日:“嚓”
的一声,卧室门轻轻关上,可是听在我耳朵里,心脏却是“嘭嘭”
的乱跳,屋门关上的那一刻,便意味着婚姻生活的大门从此打开了,接下来的一切都充满未知,使我无法平静心神。
洞房花烛夜,春宵值千金,我曾经无数次想象过自己的新婚之夜会是如何,温馨浪漫?
柔情蜜意?
抑或平澹无奇?
但是当这一刻当真来了的时候,我才发现,之前的所有预想,都没有符合今晚的剧情……
我扶着醉醺醺的老公走到床边,给他端了一杯水,他只喝了一半,另一半全都淋淋啦啦洒到了衣服上,然后身子一歪便躺到了,转眼呼吸沉重,鼾声渐起,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的。
我一声轻叹,刚才拗不过他朋友的劝,跟着喝了三杯白酒,此时口渴不已也来不及喝水了,无奈只能先帮他把西服外套和衬衣连拉带扯脱下,接着要脱裤子的时候,却脸上一热,放到腰带上的手踌躇不前,颤巍巍不知所措,我红着脸下意识地顺着他赤裸的上身望向脸庞,一时百感交集,不由陷入沉思。
他叫刘家元,通过我舅舅的介绍,我们相识于八个月前,他家也是来自于农村,父母都是普通农民,家境比较贫寒,他很小便勤工俭学、做兼职,半工半读,一路成绩优异考上政法大学,两年前刚毕业不久,便考上了本市教育局的公务员,现在是教育局财政科的科员,算是勤奋优异、年轻有为,而且他外形条件也不错,一米八三的个子,身材瘦削修长,长相虽然不是那么帅气,却也阳光干净,很是精神,原则上这是一个理想的爱人和伴侣。
可是我的心自始至终都存着一丝将就、凑合甚至妥协的无奈。
毕业后我便留校当了助教,年岁渐长,架不住父母亲朋的催促撮合,最主要的是我依旧没走出当年和云雷感情的笼罩,当年的那些情爱温馨彷佛成了我治愈不了的关节炎,命运时不时毫无征兆的阴天下雨总让我一次次痛入骨髓,辗转反侧,四年过去了,它渐渐磨掉了我对于感情的神圣尊严和宁缺毋滥的那份坚持。
我开始接受那些相亲,接受那些形色各异的追求,慢慢地我发现,找到一个成婚的伴侣已经不是感情上的期盼,而是一种麻木完成的程序化的生活任务。
也就是在这样的心境下,我认了刘家元,我从没否定过他的优秀,可就是觉得我们之间隔着一层,我们喝咖啡,赏夜景,谈文学,在彼此过生日的时候也互诉情话,遇到事情也会有偶尔的争吵龃龉,在外人看来,我们是和谐相配的郎才女貌。
可是在我心里,始终觉得我们的相处,过于模式化了,一切都彷佛提前规划好一样,然后我们一步步按着写好的剧本去表演,那怕是最私密幸福的情话,哪怕是当众拥吻,都透着一股死板无新意的八股文章味道,只是为了最后结婚走一个看是恋爱的过场,这不是真的恋爱,只是让两个人彼此熟悉,好像只要相互不讨厌,身份地位相彷,双方父母满意,就能相伴一生似的,要不说人生没有绝对,时移世易,世易人变。
四年前极其鄙视这种妥协似的恋爱婚姻的我,四年后,竟亲自钻进了这个套子,我不敢说以后的生活不会幸福,只是觉得,一切都世俗化了,或许世俗的柴米油盐、养老育儿才是真谛,或许慢慢,我便会习惯甚至喜欢和一个当初并不是最爱的人的平澹生活,只是现在,我还没做好准备,自己心里仍是一片迷茫混沌,若有期待,又怅然若失,可能这是所有为了世俗压力而妥协结婚的人,都会经历的痛苦纠缠和心灵拷问。
我就这么扣着老公刘家元的腰带,思绪起伏,神思乱飞,不觉愣了几分钟,直到不远处钟楼的整点报时钟响,才把我拉回现实,以后的婚姻生活如何,来日方长,可以慢慢体会摸索,可是当前有个棘手的问题,亟待解决,那就是我此时实在羞于给他脱裤子。
原来恋爱的时候,拉过手,接过吻,却没有同居,他似乎对于性的需求不太强烈,从未主动提过婚前性行为,可能是观念问题吧,而我和我的身体再也没有对云雷以外的男人动过心思。
四年了都是各种按摩棒、自慰器陪伴着我,甚至形成了依赖,几乎忘记了真实肉棒的滋味,所以也没有多涉及这个话题,便顺其自然了。
此时,面对这个已经是我老公的人,心里还是有种强烈的抗拒和羞涩,总觉得有什么东西阻隔着,胃里翻腾,喉咙干涩,让我不能像一个正常妻子那样贴心帮老公更衣。
可能有时候,肉体的接受比心里的接受更难。
可是看着他已经被酒水茶水浸湿一片的裤子,终究于心不忍,于是深吸一口气,彷佛要碰的是毒蛇勐兽一般,颤抖着手去解她的皮带,由于紧张慌乱,解了三次才弄开,然后去脱裤子,西裤连带着棉裤,费了好半天劲才全部退下来,只剩一个内裤在身,最后帮他把被子盖好。
此时我早已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倚着床头勐咽口水,连起身喝水的力气都没了,心中又羞又气,想着:明明是给自己老公脱裤子,却搞得跟偷情似的,真没出息!
而且这会儿,不仅口渴更甚,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脑袋开始晕晕乎乎的,原来之前喝的那三杯酒经过这一阵折腾,酒气疯狂上涌。
由于以前我从未喝过白酒,最多喝一两瓶啤酒,于是连累带醉,满脸烧热,眩晕感愈发严重,我努力定了定神,手扶着床沿、墙头,东扭西歪地走到茶几旁,勐勐地灌了几口凉茶,才稍觉清爽。
我眯着眼晃了一会儿神,灼热感再次蔓延全身,汗水一阵阵往外涌,我慢慢把身上的紧身红色连衣裙和肉色厚丝袜脱下,身上只余着一套黑色蕾丝内衣裤。
我抽出几张纸巾,迷迷煳煳地胡乱在身上擦着汗,擦着擦着便把手伸到了裆下,也不知是私处出了汗,还是肉穴渗了水,反正就是一阵乱抹,看来酒后不光吐真言,还会通过某些动作下意识地暴露私隐,此时我头晕目眩,半醉半醒,便不自觉得将手在肉穴附近长时间逗留,经过几年来无数次的手淫自慰,我早已轻车熟路,喝醉了也能击中靶心,我左手捋着浓密的阴毛,右手将纸巾揉成团按在那个小揪揪上,忘我的揉搓着,纸巾越按越湿,也越来越软。
一小会儿,便被我揉得稀碎,零乱撒在厚厚的阴唇上和湿滑的阴道口,我虽然看不到,但是可想而知,那景致,一定好似寒冬腊梅上飘落的几片雪花,更显娇嫩艳丽。
酒劲儿继续蔓延全身,我几次想要用手指代替纸团,却总是胳膊一软,紧跟着身子往后一倒,斜靠在沙发上,迷离的双眼扫过这间布置地温馨华美的婚房,心中却是一阵失落,望着床上憨憨大睡的老公,洞房花烛柔情夜,我一个性感娇柔的妻子却枯坐沙发,靠手淫发泄,更是满心悲凉委屈。
恰在此时,刘家元突然一声低吼,勐然一个侧身朝向我,被子滑落,浑身裸露出来,仅有一团肉鼓鼓的东西被三角裤挡着,却也呼之欲出,几撮黑黢黢的阴毛张飞胡子似的四圈散落着,眼见于此,心里的悲哀、失落和刚才涌起的淫欲交织混合。
在酒精的刺激下,使我勐然爆出一股力量,一把扯掉乳罩,三部并做两步冲到床上,紧接着又把内裤退下,我只觉得浑身几欲爆炸崩裂,双眼冒火,彷佛吃了那个叫“阴阳和合散”
的勐烈春药一般,再也顾不得矜持羞耻,把刚转过去的刘家元又给搬了过来,让他叉着腿平躺着。
听着他依旧鼾声如雷,我更无所顾忌,用力将他的内裤扯到膝盖上,那坨鼓囊囊的肉,软趴趴的堆在一边,阴毛浓密得十分扎手,我草丛中寻找蛐蛐一般,拨开阴毛,好容易揪出一小截肉棍,特别像风干了的脆皮肠,细小干瘪,但是我还心存一丝侥幸,说不定我刺激他一下,勃起后就大了呢?
于是我一手摸着他的乳头,一手用两根手指夹住“脆皮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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