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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嘶哑，像是这具年轻貌美的身体里，藏了个年老衰弱的灵魂。
栗恣靠近了一些，“六师姐？今天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吧，我是你的七师妹，栗恣。”
她把‘栗恣’两个字，字音咬得重了一些。
果然，听到这个名字，付若岚愣了愣。
“你不是叫冉紫柔吗？”
栗恣，“……”
合着，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如果是司勒给她灌输各种信息，那么，她了解到的情况，大概就是原文中冉紫柔作为七师妹发生的事情。
喻林有些崩溃的道：“六师妹，我们的七师妹名为栗恣！
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
付若岚却忽然瞪圆了眼睛，那斥血的眸子里面满是怨毒。
“你们都在骗我！
你们根本不可信，我做的这些事情才是正确的啊，这个女人越强大，毁灭修真界的机会就越大，可你们呢，你们把我关在这个地方，你们觉得我疯了！
等着吧，你们会后悔的！”
现在的付若岚，已经完全失去了沟通的能力。
栗恣问系统，【她现在疯成这样了，没救了吗？】
付若岚的认知已经被改变，除非删除她的记忆，似乎没别的办法了。
系统说，【司勒真是个王八蛋，这么好的苗子就毁了，删掉记忆是可以的，最好能删掉付若岚遇到司勒后的记忆，但是很难做到，稍有不慎，她的天赋也会被销毁。
】
五长老和喻林的心紧了紧。
栗恣蹙眉，她对付若岚道：“师姐，你认为那个女人叫冉紫柔对吗？可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
“冉紫柔现在已经成为修真界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现在，修真界安全了。”
她的声音尽量温柔，让付若岚感觉到她的善意。
付若岚却冷冷笑了笑，“他曾经说过的那些话，一一应验了，而且，他也知道，你会被隐世家族送到无人之地的秘境之中，可惜，我下毒太仓促了，没能提前把他们毒死，还是让他们做到了，你现在的修为……”
付若岚用那猩红的眸子紧盯着栗恣。
她发现，自己竟然看不穿栗恣的修为。
“你竟然已经成长到这种程度了！”
付若岚单薄的身子不断颤抖，有些歇斯底里。
“师傅，师兄，快点杀了她！
她会害得整个修真界生灵涂炭的！”
五长老叹口气，朝两人点点头，“好了。”
他们能听见栗恣心声。
这是最好窥探一个人真实面目的方法。
他们对栗恣百分百信任。
等到几人走远后，身后付若岚的尖叫声越来越小。
五长老这才叹息道：“她现在的精神状况很不好，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司勒对她做了什么，不敢贸然出手。”
“药王宗的人也来看过，她身上并没有中药的迹象，灵魂也很完整，到现在还没找到原因。”
说完，五长老等着栗恣问系统，或者系统主动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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