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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叹息一声认命地接电话。
这也是柚子的工作职责之一，因为商家不是朝九晚六营业，随时可能遇到问题，所以柚子还得担当小时在线人工。
找她的是刚入驻的客户，有许多问题，对方有点年纪，不是太会作后台，柚子口述无用，还得找图文手册在线指导，一个电话半天也没法挂断。
碗里的牛肉都凉透了，表面的牛油凝固，看上去毫无胃口。
小程拿了个空碗夹了一碗煮好的肉和菜放到她面前，他来到她右手边坐下，拿走了她的手机：“先吃饭。”
柚子要手机：“不行啊，不及时回复消息会被投诉，师父要骂我的。”
小程把筷子给她，他说：“我帮你回复。”
“啊？你不会啊。”
小程笑起来：“打字还是会的。
你说我打字就行。”
柚子感动地看着他，小程摸摸她的脑袋温柔地说：“乖，好好吃饭。
中午有没有好好吃？”
“吃了。”
小程一边把客户的疑问念给柚子听，柚子边吃饭边口述，他打字回复商家，倒也什么都没耽搁。
除了小程的晚饭。
吃过饭回到家，两人分头去洗澡。
柚子出来后小程给她打了一盆洗脚水，他非常自然地蹲下来给她洗脚。
温度适宜的水漫过小腿，他握着她的脚踝给她按摩，力道适中。
柚子感到疲劳一点点从身体里抽离，她低头看着小程的脑袋，心里一暖，眼泪就下来了。
“小程～”
小程抬头看她：“怎么哭了？弄疼你了？”
柚子伸手扶着他肩膀：“抱抱。”
小程看了眼自己漉漉的手说：“乖，先洗完再抱。”
他给她洗好脚用擦脚布擦干，把水倒掉回来，他把柚子抱到腿上：“怎么了？今天挨骂了吗？”
柚子摇头：“没有。
就是觉得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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