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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乐澄绷着小脸，认真地点点头。
抱着花束又绕回了钟楼，乌乐澄一眼就看到了在湖边等着他的温述。
他小跑过去，呼吸还没有平复就探头去看放在轮椅扶手上的小鸟，“哥哥，它还好吗？”
那张比香槟玫瑰还要娇嫩的脸闯入温述的视野，少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手背上，一股清甜的气味扑鼻，让他心神恍惚了片刻。
从未有人与他这般靠近过。
少年那柔软纤细的腰肢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仿佛一只手就能掌控住。
小菩萨心软。
不知道那身皮肉是不是也足够软。
温述放在腿上的手轻轻地敲了敲，在乌乐澄抬眸望向他时，他语气温和地说道：“情况不太好。”
“我带它去宠物医院，你要一起吗？”
乌乐澄摇摇头，小声道：“我下午还要上课的。”
温述眼眸微垂，含笑道：“那我把它治好了再交给你吧。”
乌乐澄正小心地将小鸟托在掌心，闻言脸上直接扬起灿烂的笑容，连那双好看的杏眼都弯了起来，他很乖地道谢，“谢谢哥哥。”
“你不说奇怪的话时人真好。”
温述：“？”
他问道：“什么奇怪的话？”
“想亲我想摸我之类的。”
少年说这些时，眉头会微微蹙起来，但那不是反感而是困惑，“还总让我拍照片给你看。”
乌乐澄皱皱小脸，“真的很怪。”
温述沉默。
身后的保镖互相对视，其中一个掏出手机低着头快步离开。
－
乌乐澄送温述出校门。
在离开时他很不舍地摸了摸小鸟的羽毛，“哥哥，它会死吗？”
温述瞥一眼那只丑鸟，柔声道：“不会的。”
死了就抓一只新的。
反正都是一个丑样子。
乌乐澄将小鸟很认真地观察了一遍，指着它受伤的那边翅膀，对着温述说道：“哥哥你看它这里是红色的。”
“它是一只独一无二的小鸟宝宝。”
温述：“……”
少年说这些时略弯着腰和男人贴得很近，那露在外面的粉白膝盖与温述的腿亲昵地抵蹭在一起。
温述本来垂眸在记那只小丑鸟的特征，余光瞥到他们靠在一起的腿，眼神暗了几分。
他抬手，冰凉的指尖抚在少年那温软的腿肉上。
很细腻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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